“他们在做什?”伊安还是没反应过来。
莱昂反问:“你觉得对久别重逢老情侣关着门,能在做什?”
伊安:“……”
“是。”莱昂点头,脸麻木,“他们就在做你认为他们在做那个事。也不用声波屏蔽器,而且有时候会持续整晚。!整!晚!”
伊安:“…………不知道该说什好。”
伊安只好走过去。
“酒量不行呀,威尔曼伯爵。”
“陪着将军出席个酒会,帮他挡几杯。”莱昂说。看得出他手脚有点发软,但思路清晰,并不算太醉。
“今天能睡在你房间里吗?”莱昂问,“可以睡地板。”
“不行。”伊安口回绝,“你现在有自己伯爵府。那大栋三层楼房子,十来个房间,为什总喜欢来小宿舍睡地板。”
安和莱昂见面机会并不太多。
莱昂不仅要忙着学业,还要跟着父亲学习。学校放假后,莱昂又在帝国军部里做名实习生。实习生不如狗,莱昂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
伊安不敢去打搅他。莱昂有时深夜下班后,会偷偷来修道院看下伊安,简单说两句话,就又匆匆离去。
他突然从个会缠着伊安撒娇孩子,成长为个稳重青年绅士。尤其当莱昂意识到伊安在回避和他肢体接触后,他也开始注意自己言行。
教科书没骗人。伊安觉得自己对莱昂身体反应正在减轻。不见到莱昂本人时候,他已不会再失控。抑制剂用量又降低回标准剂量。
莱昂抱怨:“今天吃早饭时候,爸爸居然问,再给生个弟弟怎样?被吓得差点把麦片粥撒在裤子上!”
“真不知道该说什好。”伊安发自内心地对莱昂充满同情。
“真不明白。”莱昂悲愤,“当得到这栋伯爵府时候,没人和说它还附赠对像泰迪狗样父母?想要点独立,点私人空间,有什不对?只想在个安静环境下好好地睡觉,怎就那难?”
“因为有不得不离开那栋房子理由。”莱昂说。
伊安问:“那房子闹鬼?”
“比那还可怕。”莱昂说,“你知道爸爸最近跟着住,父亲最近每晚都会来看望他。他们俩实在太吵,简直没法睡觉。而现在可是个上班族,天不亮就要起床去军部报道!”
伊安时不明白:“那你就不能提醒他们安静点吗?”
莱昂面无表情:“因为他们俩在做事,让根本就不想走近他们房间。”
不过,今夜又有所不同。
穿着白衣黑裤青年清瘦许多,领结挂在脖子上,领口敞开,即使隔着段距离,伊安也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酒味。
“你喝酒?”
“都快要二十岁。”莱昂嘀咕着,“这是合法喝酒。”
他走两步,靠在根廊柱上,不动,歪着脑袋望着伊安。双蓝眼睛可怜巴巴地,尾巴轻轻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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