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铁与血捍卫自由。”老人用沙哑模糊语音回应着。双目依旧呆滞,似乎有点点星火擦亮。
奥兰公爵整张面孔都在细微地颤抖。
这是科尔曼皇室中,专属于御前侍卫团句口号。
自他们被皇帝亲手挑中,宣誓效忠时起,直到他们退役或者牺牲,伴随着他们每日生活、训练、出勤……
对这段应答记忆,深植在他们灵魂里,是疾病和衰老都无法抹灭印记。
“那怎会长得像父皇?”公爵低声喝问,“难道就只是巧合?”
“不。”伊安说,“还有个人,他会同亚当二世陛下容貌、身材,甚至举止都酷似,但是却并不是他。”
他注视着公爵:“他替身,大人。这个老人,是您父皇当年御前侍卫成员,是他个替身。”
拜伦帝国亚当二世皇帝是位知名度极高帝王。不仅仅因为他英年早逝,还因为他容貌英俊,同皇后尤金妮恋爱史广为人知,而且本身也因为热衷改革而备受争议。
所以,熟读历史伊安十分熟悉这个帝王,还写过篇讨论他某项改革措施论文。做调查时候,还看到过模拟出来老年亚当模样。
实年龄只有百四十来岁,是个Alpha,但是已提前进入失感期。”
Alpha特有敏锐五感,会在进入老年后逐渐衰退。
“这位老人患有痴呆症,基本无法与人正常交流,对外界刺激也几乎没有反应。最初以为他是夏利大主教亲友。然而护工儿子随即让放心,说他保证能做到他父亲样,不会让任何外人接近这个老人。”
伊安抬眼看着公爵:“很显然,这个老人是大主教藏起来个秘密。”
“而你本可以到这步时候就打住,但是你显然继续调查下去。”公爵唇角拉扯,“你单纯朴实装得以假乱真呀,神父。真令刮目相看。”
“小时候,”公爵沉默良久,轻声说,“
公爵缓缓地坐回椅子里,双手握着扶手:“你怎确定?”
伊安说:“当时有这个大胆猜测后,直尝试和老人交流,但是他丝毫没有反应。花个多小时,最后抱着尝试想法,问他句话。而这次,他居然回应。”
“什话?”公爵问。
伊安深吸口气,说:“科尔曼勇士使命是什?”
“迎回失落光明……”公爵下意识呢喃出来。
“用不着刻意去调查这个老人身份,公爵。”伊安平静地说,“因为他长得同个人极其像。或者说,像他老去后样子。”
公爵挑眉。
伊安说:“您父皇,先帝亚当二世陛下。”
公爵猛地坐直,如雄狮炸毛,强劲气息如巨浪朝着对面神父扑过去。
“他不是您父皇,可以保证!”伊安忙朝公爵做个安抚姿势,“夏利大主教有再大胆子,也不敢将您父皇,个帝国皇帝,给这样草率藏起来。请镇定点,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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