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拐上巴恩德街，那个圆脸
泰国妓女只穿
件橘红色衬裙，站在门口瑟瑟发抖，过去五年来，她又胖
点。
“记得她吗？”哈利问露丝。
“是。”露丝再次回答。
“就是她，”泰国女人告诉哈利，“她不想做，只想看。”
来自厄瓜多尔易装癖者已经离开戈迪能街，在布洛德街开个窗口，露丝立刻想起他棒球大小乳房。但这次
“
认为你知道你做什
，而且做得还不坏，”哈利告诉她，“们出去走走吧。”
露丝看眼手表，“四十五分钟后有个采访。”她说。
“们会及时回来，”哈利说，“很近。”
“去哪儿？”露丝问他，但她觉得她知道。
他们把健身包留在前台，拐到斯托弗街时，露丝本能地抓住哈利手臂。时间还早，那两个加纳胖妓女还没上班。
他开始公然嘲笑她。
就在这时，哈利·胡克斯特拉如从天降，露丝完全不知道他跟着她来到酒店大堂（他每天早晨都跟踪她回来）。“可以为你翻译，”哈利告诉露丝，“告诉你想说什。”
“噢，是你啊，哈利！”露丝说，仿佛见到多年好朋友。她不仅听书店里人提到过哈利巡警，在罗伊谋杀案报道中见过他名字，而且在誊写那份证词时，为避免拼错，她小心谨慎地在信封上抄下他名字。
“你好，露丝。”哈利说。
“告诉她，从来没和她丈夫做爱，他撒谎。”露丝对哈利说。他开始对哈莉耶特讲荷兰语——哈莉耶特露出惊讶表情。“告诉她，让她丈夫在身边自慰来着，仅此而已。”露丝说，“而且睡着之后，他又偷偷自慰次。”
“就是她，哈利，你抓住她。”其中位说。
“是她，没错。”另位同意。
“记得她们吗？”哈利问露丝，穿过运河时，她仍然抓着他胳膊。
“是。”她小声说。
她在健身房里洗澡，头发有点湿，她也知道身上棉T恤不足以抵御寒风，她原来只打算穿这身衣服从健身房走回酒店。
听着哈利翻译，哈莉耶特越来越开心，她把婴儿交给维姆，对她丈夫用荷兰语说些什，然后转身离开。维姆跟上去时，她又说些话。
“她说，‘你抱着孩子——他尿，’”哈利又为露丝翻译，“然后她问他：‘你为什想让见她？’”
容布勒德夫妇抱着孩子走出旅馆，维姆可怜兮兮地对他愤怒妻子说些什。“那个丈夫说，‘她书里写是！’”哈利翻译道。
维姆和妻儿离开后，露丝和哈利留在大堂——前台还有五六个日本商人，他们被刚才听到翻译内容迷住。虽然听得不是很确切，但他们都敬畏地看着露丝和哈利——似乎他们刚刚为难以理解东西文化差异日本同胞举个生动例子。
“所以……你还在跟踪，”露丝慢慢地对警察说，“你愿意告诉，究竟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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