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哈利从上到下依次打开办公桌侧面三个抽屉。第个抽屉里有篇他为红线会写演讲稿,但从来没寄到红线会去,主题是未成年娼妓,他不情愿地同意红线会立场——认为卖*合法年龄是十六岁,而非十八岁。
“没人愿意见到未成年人卖*,”哈利讲稿开头这样写道,“但更不愿见到未成年人在
在红线会会议中发言律师表示,露丝·科尔小说中情节“不现实”,而且她根本不喜欢“情节”这种东西,因为她觉得现实世界(她热切想要改变世界)中根本不存在脉络分明情节。
和哈利样,娜塔莎后来也退出红线会,因为这个组织代表妓女人数还不到阿姆斯特丹全部妓女二十分之,曾经加入这种理想主义组织她却指责露丝·科尔“不现实”。(哈利和娜塔莎都不再为红线会做志愿者时候,每周四为新妓女举行集会上出现老城区新妓女已经不到百分之五。)
“露丝·科尔比你现实多。”哈利告诉娜塔莎。
他们分手原因是,娜塔莎说哈利没野心,甚至连警探都不想当——只想做个警察。诚然,哈利喜欢待在街上,如果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他会觉得自己不像个警察。
警探们办公室也在警局二楼,里面全都是电脑,他们大部分时间都趴在电脑上。哈利最好朋友就是个警探,名叫尼克·扬森。尼克喜欢拿阿姆斯特丹新近妓女谋杀案刺激哈利,这个案子被害人就是贝尔格街罗伊。尼克说他办公室电脑在破案中立大功,但哈利知道其实并非如此。
哈利知道,案件告破主要原因是出现个神秘证人,而他对证人证言进行详细分析,然后尼克才能利用电脑搜捕嫌疑犯。
虽然他们见解不,但仍然友好。尼克说,破案才是最重要,但哈利直对证人很感兴趣,证人溜走也让他挺失望。而且,更让他生气是,他敢肯定自己曾经见过她——事实确如此——可还是让她溜!
哈利巡警拉开办公桌中间抽屉,发现里面没有需要丢掉东西,有十来支旧笔和几把他认不出来钥匙,但接替他人可能会猜测钥匙用途,想到这里他觉得挺有趣。抽屉里还有套开瓶器——即便在警察局,这种东西也总是不够用——还有把茶匙(虽然不怎干净,但洗起来并不麻烦)。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什时候会生病,吃药就得用茶匙,哈利想。
他刚要关上抽屉,不去翻动里面东西,件看上去非常有用东西映入眼帘:最下层抽屉断掉把手,只有哈利才知道这个小玩意多趁手——刚好可以塞进球鞋鞋底缝隙里,把里面脏东西抠出来,但接替他人未必知道这东西妙处。
哈利拿出支笔,开始给接替者留言,他会把这张便条留在中间抽屉里。“不用修理最底下抽屉,留着断掉把手,很适合抠鞋底脏东西。哈利·胡克斯特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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