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比亚、巴西和泰国年轻妓女知道她们为什来阿姆斯特丹,她们明白自己将要干什,但来自东欧女人常常误以为她们会到高级餐馆做女服务员,被骗到西欧之前,她们只是些学生、售货员和家庭主妇。
对于这些初到阿姆斯特丹女人而言,成为橱窗妓女已经是最好选择,然而现在站街女也开始抢橱窗妓女生意,每个人都迫切需要工作,哈利认识最久那些妓女要已经退休,要威胁说要退休——当然,她们动不动就这样威胁。哈利认为,这是个“目光短浅”行业,因为妓女们总跟他说,她们“下个月”或者“明年”就不干,还有个女人表示:“不管怎样,明年冬天就放弃。”
现在,越来越多妓女告诉哈利,她们曾经怀疑自己接待不该接待客人。
这是因为形迹可疑客人越来越多。
胡克斯特拉巡警记得,个俄罗斯女孩找份在安托万歌舞厅做服务员工作。安托万歌舞厅可不是什餐馆,而是妓院,妓院老板立刻扣留女孩护照,告诉她,就算顾客不想用安全套,也不能拒绝和对方做爱——否则就让她流落街头。不过她护照也是假,而且她很快找到位看上去有同情心顾客,对方是个老头,他很快就给她弄来另外份假护照。妓院人把她名字改成“弗拉特纳”,因为她真名很难念,她头两个月“工资”也没领到,因为妓院说她欠他们钱,要从工资里扣,这笔“债务”包括中介费、税金、伙食费和房租。
妓院被警方突击检查后不久,弗拉特纳从老头那里借来笔钱,他还给她租个带橱窗房间,跟另外两个东欧女孩合用。至于借来那笔钱,弗拉特纳直都没还,貌似好心老头成她特殊客户,经常来找她,她自然不会收他钱。实际上,他成给她拉皮条,她却浑然不觉,不久,她就得把自己从其他客人那里赚到钱分给他半,哈利巡警后来才明白,这老头直没安好心。
老头是个退休公司主管,名叫保罗·德瓦利斯,他觉得为非法打工东欧女孩拉皮条是种娱乐和消遣。对他来说,这无非是个有趣游戏:先是花钱嫖妓,后来免费嫖妓,最后她们还会给他钱——而他仍然可以继续嫖妓!
个圣诞节早晨——哈利近几年很少在圣诞节休假——哈利骑自行车穿过刚下过雪老城区,他想看看妓女们是不是还在工作,他看法和露丝·科尔有些类似:也许只有刚下过雪之后,红灯区才会显得干净些。而且他今天比平时感情用事得多——为圣诞期间可能还在接客妓女准备简单礼物,礼物很普通,也不贵,只是些巧克力、块水果蛋糕和几件圣诞小饰品。
哈利知道弗拉特纳虔诚信教,至少她是这告诉他,为她——如果她还在工作话——他特地买件稍微贵点礼物,不过因为是在二手珠宝店买,他只花十盾。那是个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