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老实承认,她还没有最终摆脱维姆,而且晚餐后他还会在外面等她,马丁和西尔维娅都笑,现在,如果他们晚饭后把露丝送回酒店,她就无须再解释维姆事,露丝觉得她计划已经全部就位,就差再去拜访罗伊,罗伊不是对她说过,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吗?
露丝没吃午饭就和马丁、西尔维娅去史普伊街家书店参加签售会,她只吃根香蕉,喝小瓶矿泉水,之后,她有下午时间拜访罗伊,她唯担心是罗伊可能去学校接她女儿。
签售会上发生段小插曲,露丝觉得这件事似乎在警告她不应该再见罗伊。个年龄和露丝差不多女人挎着只大购物袋来找她签名——显然把书房里所有书都搬来,购物袋里不仅有露丝三本小说荷兰文版和英文版,还有特德·科尔那些闻名世界童书荷兰译本。
“对不起——不给父亲书签名,”露丝告诉她,“这些是他书,不是写,不应该在上面签名。”听马丁荷兰语转述,女人看起来很震惊。
“可是为孩子们把这些书拿来签名!”女人告诉露丝。
他们需要经过罗伊在贝尔格街窗口两次,第次罗伊窗帘是放下,她定是在接客,当他们又转到贝尔格街时,罗伊出现在她窗口,然而她似乎没有认出露丝,只是盯着维姆——露丝也没朝她点头或者招手,甚至也没笑,她只是问维姆——故意做出漫不经心样子——“你觉得她怎样?”
“太老。”年轻人回答。
露丝非常确定,他们两个结束,可虽然她表示晚上有饭局,但维姆告诉她,晚饭后他会在卡登街出租车站等她,就在她住酒店对面。
“你不应该上学吗?”她问,“你不回乌得勒支上课?”
“可希望再次见到你。”他恳求道。
噢,为什不遂她意呢?露丝想,毕竟顺水推舟更容易,而且,给父亲书签名时,她觉得其中本就好像是她自己写样——正是那本在她启发下写成《不想发出声音时发出声音》。
“这本书荷兰语名字怎读?”露丝问马丁
她警告他,她太累,需要睡觉——真正睡眠。
“在出租车站等你吧。”维姆告诉她,他看上去像只已经挨过打、却还想找打狗。露丝那时却不知道,当她见到他在车站等候时,她心里会是多高兴,她根本不知道他俩还没有结束。
露丝在洛金街健身房和马丁碰面,她想看看这里是否可以作为女作家和年轻人邂逅地点,结果发现这里很完美——因为点都不花哨,只有几个专心练举重人,露丝心目中那个年轻人比维姆更冷静超脱,是个热爱健身人。
露丝告诉马丁和西尔维娅,她和位年轻崇拜者“过夜”,他很有用处,露丝说服他陪她到老城区“采访”几位妓女。
“可你打算怎摆脱他呢?”西尔维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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