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拍拍她
三角内裤，“你想看看这儿有什
吗？”惊慌男孩不知所措地看着露丝，但这次并非为
碰触妓女而征求她许可。
“
们可以走吗？”维姆问露丝。
他们摸索着走下幽暗楼梯，露丝问那名不确定性别妓女是从哪里来。
“厄瓜多尔。”妓女答道。
他们拐进布罗尔德街，那里厄瓜多尔男妓更多，但他们比刚才那位美人块头更大，显得更男性化。
很可能已经硬！她想，那个瞬间，她
下子就知道小说故事该怎发展。
如果年长女作家觉得自己对年轻人吸引力不够怎办？如果年轻人好像不太愿意和她做爱怎办？当然他还是会和她做，她知道他可以天做上很多次，然而在她面前，他总是表现得不那兴奋，如果她对自己性吸引力没有信心，害怕把自己兴奋表现出来（免得让自己显得像个傻瓜）怎办？在这方面，那个年轻人当然和维姆很不样，他是那种很聪明家伙，不太像年长女作家可能会喜欢那种性奴……
但当他们起看妓女接客时，年轻人会逐渐刻意地让女作家知道他真兴奋起来，然后他会让她也兴奋起来，没法在衣橱里保持安静，心希望妓女顾客赶紧离开，那人走后，老女人就立刻缠着年轻人做爱——在妓女床上，妓女在旁边不耐烦地看着，她还可能摸老女人脸、脚甚至胸，但激动女作家顾不上那多，只想欲望快点得到满足。
“知道啦。”露丝大声说，维姆和妓女不明白她在说什。
“知道什啦？你想要什？”妓女问，这个无耻女人把手放在维姆膝盖上。“摸摸胸，快点儿，摸下。”妓女告诉男孩。维姆犹豫地看着露丝，好像征求母亲许可孩子。碰妓女下之后，他立刻抽回手来，仿佛她皮肤很凉或者很热，妓女哈哈大笑，笑声像男人那样沙哑低沉。
“你勃起呢？”露丝问维姆。
“还硬着。”年轻人告诉她。
露丝觉得不再需要他。现在她已经知道故事接下来怎发展，而且厌倦他陪伴，他和她构思那个人物也不样，只不过还有个问题：年长女作家和她年轻情人在哪里接触妓女会觉得比较自在？也许不会在红灯区……
露丝本人更喜欢那些更繁华城区，带维姆到科西普街和贝尔格街走走应该没什坏处。（出于某种恶意挑衅心理，她还想让罗伊看看这个漂亮男孩。）
“你怎回事？”露丝问维姆。
“你来摸摸！”男孩说，妓女邀请般地转身对着露丝。
“不必，谢谢，”露丝告诉她，“对胸不感兴趣。”
“胸可不样，”妓女告诉她，“来吧，摸下。”
小说家好奇心被他们挑起来，她小心地伸出只手，放在妓女离她最近那侧乳房上，发现它竟然和鼓起二头肌或者拳头样硬，这女人胸部仿佛塞棒球。（但她乳房不比棒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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