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站着，站哪里都行。”泰国人告诉她。
“要是
们两个都想看呢？”维姆问，但他
话让妓女更糊涂
。
“你们两个都要看？”她问。
“不完全是，”露丝说，“如果们两个都要看，你会怎
安排？”
丝不挂妓女叹口气，她仰躺在毛巾上，肥大身体遮住整条毛巾。“谁先看？”她问，“想这应该多收钱……”露丝已经付给她五十盾。
然而两人咨询过几位妓女却误会他们意思。
露丝对主宰老教堂广场附近窗户和门洞多米尼加和哥伦比亚妓女不感兴趣，因为她怀疑她们听不太懂英语，事实也确如此，维姆还发现她们荷兰语更糟糕，倒是有个站在门口金发高挑妓女，但她不讲英语也不讲荷兰语，维姆说她是俄罗斯人。
最后他们终于在巴恩德街处地下室找到个泰国妓女，她是个体格魁梧年轻女子，乳房松弛，有个大肚子，但她脸却圆得完美，嘴唇丰满，眼睛很漂亮，起初她英语差强人意，她领着两人穿过地下室里兔子窝般小房间，沿途大群泰国女人十分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们只是和她聊聊。”维姆不确定地说。
胖妓女把他们带进个昏暗房间，里面只有张双人床，橘红和黑色相间床罩上印着只咆哮老虎，床罩中间虎嘴张开地方搭着条绿毛巾，毛巾上几处地方已经漂白，还有些起皱，胖妓女很可能不久之前在上面躺过。
大块头泰国女人对着两人张开双臂，可怜兮兮地问：“你们两个又要做又要看？”
“不，不！”露丝叫道，“只想知道，以前是不是有人看过你接客，他们是怎看？”
困惑妓女指着墙头说：“现在就有人在看们——你们想到那边看吗？”露丝和维姆望着双人床边隔墙，发现靠近天花板地方有条空隙，个年纪比较大小个子泰国女人在空隙后面居高临下地对他们咧着嘴笑。
“天哪！”维姆说。
“这样可不行，”露丝说，“这是语言问题。”她告诉妓女，她可以把钱留下，他
地下室里所有房间墙板都没有顶到天花板，比较亮房间里光线顺着墙头蔓延进来，胖妓女放下道竹帘挡住门口时，四面墙都跟着颤动起来，透过帘子下方，露丝可以看到其他妓女光着脚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你们谁想看？”泰国女人问。
“不，们不看，”露丝告诉她，“们想请你讲讲，男女客人付钱给你、看你接客时候，你是怎做。”露丝发现房间里没有藏身地方，于是又问：“你会让他们藏在哪里？”
魁梧泰国妓女脱掉衣服，她穿着件无袖橙色外套，料子很薄，背后有拉链，她下子拉开拉链，甩掉肩带，扭动几下身体，衣服便滑落在地，露丝还没来得及再说个字，她已经丝不挂。“你可以坐在床这边，和他去那边躺着。”
“不……”露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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