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时候,站在她身后斯科特开始抚摸她乳房,她觉得他硬起来地方透过两个人腰上毛巾戳着她。“想这样上你,从后面。”他说。
“不喜欢这样。”她说。
“不是说进另个洞,”他粗鲁地告诉她,“还是那个洞,但是从后面进。”
“知道你意思。”露丝告诉他。他坚持不懈抚摸让她很难把碗碟上层酒杯摆进洗碗机,“不喜欢从后面来——就这简单。”露丝补充道。
“那你喜欢怎样?”他问她。
汉娜在调味汁里加过多酱油,而且泡二十四小时虾已经失去鲜味,连虾本身味道都尝不出,但露丝和斯科特吃掉所有虾、整锅米饭和炒青菜——甚至还有几天前剩下黄瓜酱。他们喝两瓶白葡萄酒,为配奶酪和水果,露丝又开瓶红酒,他们把这瓶酒也喝。
两人连吃带喝,腰上缠着毛巾——露丝挑衅般露着乳房,她希望她父亲此时能走进饭厅,可他没有,尽管她肆意地和斯科特大吃大喝,两人做起爱来也很激烈,但饭桌上空气有些紧张,斯科特告诉露丝,他是“友好”离婚,而且他喜欢和前妻保持“友好关系”,作为刚离婚男人,谈论前妻次数实在有点多,如果真是“友好”离婚,为什还要反复唠叨这件事呢?
露丝问斯科特他从事什样法律业务,但他说自己工作跟房地产有关,没什意思,他还承认自己没有读过她小说,他尝试过她第二本书《西贡陷落前》,因为他以为那是本战争小说——他年轻时为不参加越战吃不少苦头,翻开书后,他才发现这是他所谓“女性小说”。像往常样,这种名词让露丝想到各种各样女性卫生用品。“是关于女性友谊,不是吗?”他问,但他前妻读过露丝·科尔全部作品。“她是你最忠实粉丝。”斯科特·桑德斯说。(又是他前妻!)
然后,他问露丝是否在“和别人约会”,她想告诉他关于艾伦事,但不提及任何人名字,对她而言,婚姻和艾伦是截然分开两码事。露丝告诉斯科特,结婚对她很有吸引力,然而同时又让她恐惧得不知所措。
“你是说,比起害怕,你更喜欢它?”律师问。
很明显,他想再来次。“会告诉你,”她说,“等把洗碗机装好。”
露丝故意没锁前门也没关灯,楼下和楼上灯都没关,她还让父亲卧室门开着,依旧希望她父亲能回来,发现她在和斯科特做爱,然而这似乎是不可能
“乔治·艾略特那段话是怎说来着?曾经很喜欢,还把它写下来,”露丝告诉他,“‘还有什比两个灵魂交融更好事情呢……’,但是……”
“他直没离婚吗?”斯科特问她。
“谁?”露丝问。
“乔治·艾略特,他直没离婚吗?”
说不定要是起来洗盘子,他就会觉得无聊,然后回家,露丝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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