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惧配合地顺着他话说:“可惜。”
殷临又要走,这时,赵之昂叫住他:“倒也有件事想问,殷临,殷离,请问你知道个叫做殷离人吗?”
殷临直勾勾看向赵之昂,顿三五秒,平淡地说道:“像是听过,或许是个远方亲戚叫这个名字。们殷家枝繁叶茂,有重名,或是有血缘关系,都不足为奇。”
赵之昂点点
“多少钱?”何惧问。
殷临不愧是大师教出来,开口就比殷离那个野路子做定魂符高三千块枚。
何惧跟他还半天价,说要买五枚,殷临才不情愿地松口打个九折。
说完正事,殷临似是还有急事,抿口茶便要告辞,何惧站起来与赵之昂起送他,突然间想起那个荷包与清平道观,两个姓殷人,究竟有关系没有?
他叫住殷临,拿出口袋里荷包,准备从这里入手,观察殷临反应。
紧张劲还没下去,被赵之昂摸,就下意识推开他,抬头检查起电梯边角。
“没有摄像头,”赵之昂悻悻道,“不需要这惊乍吧。”
“不想明天头条变成何惧与同性友人深夜电梯热吻。”何惧道,电梯门开,他自来熟地走进赵之昂家里去,见到桌上摆着饭菜,转头问赵之昂,“给准备啊?”
赵之昂看看表,告诉他:“晚餐时间还剩二十分钟。”
何惧埋头吃起来。
“殷先生,有个问题,”何惧把荷包放在手心,展示给殷临看,“今天粉丝送个护身符,觉得有些奇怪。”
“哦?”殷临随意看眼何惧手心,他看清荷包绣款,竟身形滞,随即又恢复自然,“这个护身符有什问题吗?”
“在小时候,妈妈也曾经从别人手里拿到个模样荷包,里边放,是脖子上这块玉,”何惧紧紧盯着殷临脸,拉开荷包,“这个荷包倒还没有打开过,你能不能——”
何惧呆呆,荷包里是根黑色不知什质地棍子:“这是什?”
殷临表情却再也没有动摇,他细细端详番那个小棍,温和地说:“也没有见过这物件,如果师父在,应当是能知道。”
二十分钟后,门铃秒不差地响起来。
赵之昂去开门,从视讯器里,只能见到个瘦削青年。来人是殷临,他们苦等元易大师并没有来。
“师父昨夜替人驱邪气,出点差池,”青年抱歉地说,他皮肤和嘴唇都白得吓人,只双眼睛还算得有神,“现在正在家里闭关修养。不过师父给你们算过算,你们两个情况很是复杂,要等两个多月后,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日,鬼门大开、魂魄受扰动最盛时辰,施定魂之法,方能根治。”
“那有没有办法暂时定住们魂魄?”何惧问,赵之昂看他眼,没说什。
“办法是有,”殷临道,“师父让带定魂符来,枚能保魂十天,但是有点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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