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在座山上,有段山路要走,正
“赵之昂,快起来。”何惧掀开赵之昂被子,发现赵之昂裸睡,趁他还没清醒,赶紧给他盖回去,装作刚进门样子推他肩膀。
赵之昂皱着眉撑起身来:“何惧?”
何惧告诉他:“昨天睡着,妈给打电话没听见,刚才和她聊聊,发现有点不对劲。”
“怎说?”赵之昂清醒些,坐起来,看着何惧。
何惧坐到他床边,把衣服递给他:“玉环,不是妈求来,是有人给她。”
“明天几点起床?”何惧看到对面挂着钟,不顾切转移话题。
赵之昂手顿顿,道:“随你,签约在下午。”
“真要免费站台啊?”何惧问,“后天有个校园宣传,你也陪?”
“不站,”赵之昂说,“陪你。
何惧发现赵之昂突然间就跟之前大不样,温柔得好像披上画皮,便忍不住问:“你是中降头还是把当夏实哄啊?”
起何惧下巴,仔细看他脖子,何惧配合地把头向后仰,赵之昂反思下,“没用力啊。”
何惧对赵之昂后句话表示强烈反对:“你分明就用大力气。”
赵之昂盯着何惧那圈红看,何惧仰着头,脖颈曲线优美得滑到锁骨上那圈黑线,红印变得有些色情。
何惧光顾着气愤,没有注意到赵之昂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明天……能消吗?”赵之昂低声问他。
何惧母亲叫吕婉芝,是所大学图书管理员。
在何惧那次溺水后,吕婉芝整宿整宿做噩梦,她有些迷信,心里很是担忧,总怕有天梦会成真。但何惧父亲是个军人,对鬼神之说全然不信,更是反感求神拜佛那套。
终于有天,趁着何惧父亲出差,吕婉芝请假,坐车去附近座有名禅寺,想为何惧求个护身符。
她捐不少香火钱,得见方丈面,方丈将块黑色小玉片给她,让她交给她儿子,务必随身携带。
小玉片毫不起眼,何惧母亲便将它放进包里,出庙门。
赵之昂愣愣,表情又冷下来,他放下撑着墙手,拍拍何惧脸,极度冷漠地告诉他:“去睡吧,明天六点起。”
“为什是六点?”何惧很疑惑。
“因、为、、中、降、头。”
当然,他并没有真让何惧六点起床。
何惧七点半敲响他门时,赵之昂还在睡觉。
何惧本来还在生气,听赵之昂声音轻下来,他不知怎回事,脸也有点发热:“睡晚上就好。”
“嗯。”赵之昂手还放在何惧颈间,碰着他皮肤,心不在焉地应声。
何惧推开赵之昂手:“你别摸,你再摸就要……”
“就要什?”赵之昂把何惧圈在墙壁间,不叫他走。
何惧本想开个玩笑说“就要硬”,然而他觉得要是跟眼前这个散发着强烈男性荷尔蒙赵之昂说硬,到最后可能真要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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