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院房屋
第四层楼梯口上。对门为
们保管钥匙邻居会点英语，也知道们是为
柏林墙而来。
“不好，”她坚持说。“这儿人太多。商店里，没牛奶，没面包，没水果。地铁里也
样。太多！”
伯纳德叫司机带们去勃兰登堡门，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决定，而也开始明白君特邻居意思。这里人山人海，交通极度拥挤。街道平时本来就很繁忙，现在又有许多喷着尾烟瓦特堡[10]和特拉贝特，在开进西德第夜里就外出观光，新增不少负担。人行道上挤满人。不管是西柏林人、东柏林人还是外来人，大家都成观光客。几帮西德小青年，手里拿着听装啤酒或是瓶装汽酒，高唱着足球歌曲，从们堵牢车边经过。在后座黑暗中，开始隐约感到丝遗憾：现在自己还没在羊圈里，在那高高立于圣普里瓦之上房子里打扫收拾，准备过冬。即使在年中这个时候，温和夜色里仍可以听到蝉鸣。接着，想起伯纳德在飞机上讲故事，便驱散这份遗憾，决心要从伯纳德那里尽可能地取得些收获，继续那本回忆录写作。
们放弃出租车，决定步行。二十分钟后，们来到胜利纪念柱[11]，在们前方，宽阔六月十七日大街[12]直向勃兰登堡门延伸。有人在路牌上捆块硬纸板，上面涂着十月九日。数以百计行人都在朝同方向涌动。四分之英里外，勃兰登堡门灯火辉煌地矗立着，看起来显得又小又矮，与它具有重大国际意义不太相称。在它底基下面，黑暗看起来正在加宽，愈发浓厚。等们到达后，们才发现，原来那是不断聚集人群。
伯纳德看上去好像有点畏缩。他背着双手，身体前倾，仿佛在顶风前行。人们纷纷超过们。
“你上次来这里是什
时候，伯纳德？”
“你知道吗，实际上从来没走过这条街。柏林？66年，在柏林墙建成五周年时候，曾围绕它举办过次会议。在那之前，上帝！还是在1953年。们作为英国**党个非正式代表团来这里抗议——不，这话说得太重——来对东德**党在镇压起义上所采取方式表示密切关注。等们回国以后，有些同志在党内惹起很大麻烦。”
两个身着黑色皮夹克和紧身牛仔裤、脚蹬镶银钉长筒牛仔靴女孩，从们身边擦过。她们挽着胳膊，十分引人侧目，对此她们没有显出骄傲姿态，其他人对她们无动于衷，她们也没有在意。她们都把头发染成黑色，梳成相同马尾辫状，在身后甩来甩去，令人下子回想起五十年代，但在想象中，那并不是伯纳德五十年代。他正看着她们走开，稍微皱下眉，然后弯下腰，在耳边悄悄地嘀咕起来。他没必要这样做，因为们身边并没有什人，而且四周到处都是人们喧嚣声和脚步声。
“自从她死后，发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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