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明白件事情:有勇气,肉体上勇气,可以独自生活。这对个女人来说是个重大发现,或者至少在所处那个年代里是这样。或许这也是个命中注定发现,个灾难性发现。现在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像当时那样独自生活。剩下话就更难说出口,尤其是对个像你这样怀疑论者而言。”
正想抗议,但她挥挥手,示意平静。
“无论如何,还是要再把它说出来。已经累。你很快就要离开这里。而也想再把那个梦重温遍。要保证你把它们如实地记录下来。”
她犹豫下,为下午最后场谈话积蓄力量。
“知道,大家都以为太小题大做——不过是个年轻女孩被乡间小路上对野狗吓坏而已。但你等待着,直到你开始明白自己人生意义,那时你要发现自己已经太老太懒、不能去闯荡,要就会像那样挑出其中某事件,从些可以解释平常经历中找出种表达方法,不然你就会遗忘它——场冲突,次心灵转变,份新理解。并不是说,这些动物表里不。不管伯纳德说过什,其实并不相信它们是撒旦同类、地狱守护犬或者上帝神谕,或者是他告诉别人所相信任何东西。但在这个故事里,有面是他不会愿意去详谈。下次你见到他,让他告诉你,关于那两条狗,圣莫里斯村长都告诉们些什。他会记得。那是个漫长午后,在椴树旅舍露台上。没有神化这些动物。利用它们。它们解放。发现些东西。”
她将手越过被单朝伸过来。实在不大情愿伸出手去握住她。股记者般冲动、种奇怪中立念头阻止。就在她接着讲下去、而继续用速记飞快地把她话记录下来那阵工夫,感觉自己身体失重,大脑空空荡荡,在陈腐与深刻这两极不确定性之间悬浮不定。不知道到底是在听哪个。很尴尬,便弓起身,专注于笔记,这样就可以不用直视她眼睛。
“遇见邪恶,发现上帝。把它称为发现,但当然,这并不是新发现,而且也不是独有发现。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完成这个发现。人们用不同语言来描述它。猜想,世界上所有伟大宗教,都是源于某个人受到启发而触碰到精神上现实,然后想让这种知识永葆活力。这种知识绝大部分精华都在条规、习俗和对权利沉溺中遗失,这就是宗教状况。最后,尽管这本质真理,这些们内在无尽资源,这种追求更高境界潜能,这种美德,旦被抓住,你再怎去描述它就都没有多大关系……”
以前曾经听过这种说法,形式不同而已,它来自个崇尚精神生活校长、个政见不同牧师和个从印度回来前女友,还有些来自加利福尼亚专业人员和头脑发昏嬉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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