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刀枪弓箭,没有让它们心惊胆寒冷兵器或热兵器,是和平使者,只有善良愿望,为友谊而来。
果然如所料,当从岩石背后钻出来瞬间,所有豺停止其他切活动,都紧凑四肢肌肉摆出副随时准备撒腿奔逃姿势,扭颈瞪眼,几十双豺眼齐刷刷地朝望来。
动不动,如果这时候朝前奔跑或者弯腰什,它们极有可能会转身逃掉。
双方就这样静止不动地僵持会儿,看见,刀疤豺母抬起下巴翘起鼻吻,做嗅闻状。只有个希望,风再刮得大点,能及时有效地把气味传送到刀疤豺母鼻子里去。
歪嘴巴雌豺、胸毛已秃光老豺和那匹年轻紫金公豺,学着刀疤豺母样,也抬平下巴翘挺鼻吻做嗅闻状。更多豺则不时瞟刀疤豺母眼,等候首领指示。
刀疤豺母认真地长时间地嗅闻着,偶尔发出声短促啸叫,好像在质疑这气味究竟是怎回事呀?它仍然腿肌绷紧,尾巴平举,保持着随时准备逃离姿势,这说明它还没完全认出是谁来。
跟刀疤豺母仅打过两三次照面,分别已经快年,虽然豺有气味记忆,但时间长,气味记忆也会被冲淡。再说,距离刀疤豺母有百米之远,虽说是在上风口,但风不大,徐风轻吹,途中免不会飘逸损耗掉些气味,豺嗅觉尽管灵敏,怕也难以辨得真切啊!要是刀疤豺母认不出气味来,带领豺群走之,该如何是好?急出身汗来,浑身燠热得喘不过气来,解开领子想凉快凉快,突然,想出个好办法来。哦,记得年前在尕玛尔草原与豺群周旋时,穿也是这件劳动布牛仔装,这几日跋山涉水流不少汗,牛仔装上浸透浓浓气味,有助于刀疤豺母回忆往事。
这想着,赶紧脱下牛仔装,裹块石头,用力朝豺群扔去。这是气味名片,哦,请验明正身。牛仔装像只灰色大鸟,在空中画出道优美弧线,落在约五十米开外草坪上,刚好是与豺群中间位置。力气小,无法将裹着石头牛仔装扔出百米去。
刀疤豺母眼睛警惕地瞄着,小心翼翼地朝前走来,显然是要查验“气味名片”。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先位置上,静候裁决。刀疤豺母往前走五十米,叼起牛仔装,溜烟又退回溪流边,与歪嘴巴雌豺和胸毛已秃光老豺起来检验牛仔装。它们会儿将嘴吻拱进牛仔装,翕动鼻翼做深呼吸,深入调查是不是假冒或伪装气味,会儿又用爪子扒抓用嘴巴拉扯,翻来覆去鼓捣牛仔装,里里外外搜寻有无陌生可疑危险气味,比海关工作人员搜查走私物品更认真更严谨。能做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折腾老半天,终于,刀疤豺母扬起脸,朝天发出声长啸,音调悠扬柔和,就像发出警报解除信号。豺们四肢绷紧肌肉松弛开,平举尾巴也软软地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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