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比如说，就拿帕特里斯·卢蒙巴为例。作为刚果
前任总理，他党派是由民众投票选出，他是个信仰m;主社会主义者。后来，他被杀害，中情局用蒙博托替换
他，蒙博托是个信仰独裁资本主义者。对美国历史上这出《潘趣和朱迪》木偶剧而言，那是个皆大欢喜结局。”
“利娅，那
就要告诉你，为自己是个美国人而自豪。”
艾达又哼
声，利娅却猛地拍下脑门。“你怎
说得出口？你都有大半辈子没去过！”
“保留国籍，现在还在酒吧里升美国国旗，每年七月四日，都会庆祝。”
“感人至深哪。”艾达说。
亲美国。”
“想想看吧，”利娅说，“姆邦杜人和刚果人过去六百年里直在打仗，而亨利·基辛格博士现在总算发现其中原因：刚果人是亲美国，姆邦杜人则是卡尔·马克思追随者。”
“哈！”艾达发出个声响，那是她那天说出第句不像事先排演过话。她现在能说话，但还是说得不大自然。
艾达坐在后面，和利娅坐在前面。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开车，因为开车开习惯。西非司机和布拉柴维尔司机个德行，于是不得不在离停车标志老远处就降低车速。当妹妹们突击考察对世界m;主现状理解程度时，便很难集中精力。
“你们俩就尽情地笑吧。”说，“可也读报纸。罗纳德·里根正在保护们不受社会主义独裁者侵犯，你们应该感激才是。”
们行驶在尘土飞扬主路上，那条路沿海岸线通往多哥。往海岸方向望去，沙滩连绵，棕榈树迎风摇曳，光着身子小黑孩们站在白色沙滩上，这场景就像风景明信片。真心希望们再也别去讨论那些荒唐事，应该好好地享受番。不知道利娅为什老是喋喋不休。
“告诉你，利娅，”这说，是想就此打住这个话题，“你那宝贝卢蒙巴旦掌权，就会和其他人样，变成个很坏独裁者。中情局那些人把他除掉，就是为m;主。如今人都这说。”
“如今人。”艾达说，“那死去人怎说呢？”
“好，蕾切尔，”利娅说，“这看吧。在m;主制度下，卢蒙巴应该可以活得更长，不会只当两个月国家首脑就死掉。刚果人会渐渐明白自己喜不喜欢他，如果不喜欢，就把他换掉。”
好吧，听
“社会主义独裁者，比如？”
“不知道。卡尔·马克思吧！他不是还在管俄罗斯吗？”
艾达在后座上笑疯，觉得她简直要笑得尿裤子。
“哦，蕾切尔，蕾切尔。”利娅说，“来给你简单地上堂政治科学课吧。m;主和独裁是政治体系，和由谁来掌权有关系。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则是经济体系，和谁拥有国家财富、谁能吃饭有关。你能理解吗？”
“根本就没说过是专家，只是说读过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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