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帮他。谁有胆量跟
块儿出去？”
想到要出门，就心惊肉跳。但如果其他人也去
话，可不想独自留下和阴影、蜥蜴或者别什
为伍。觉得们房子才是最让不寒而栗。问题整个儿就出在房子上，因为里面住是们家人。早已过
只有缩在父母翅膀底下才能感觉安全那个心智阶段。也许刚到刚果时候，还是那样，因为那时候们都还小。但如今，切都改变。当个美国人毫无意义，这里没有人为此看重们。现在，无论是黑是白，所有人全都深陷在这口炖锅里。们现在当然不是孩子。利娅说在刚果，只有两种年纪人：被带在身边婴儿和可以起身自保护人。没有中间阶段。没有童年这回事。有时候，认为她说得挺对。
过会儿，她又说：“得去外面帮帮内尔森，就让父亲见鬼去吧。”
不管们是否这说，反正们几个肯定都同意让父亲见鬼去。
让人吃惊是，艾达起身穿起牛仔裤。那是她表达方式，意思是“算个”。于是，也在地上摸索起自己皮鞋。利娅拿起露丝·梅衬衫往她头上套去，再把她脚塞进网球鞋里。们就像老鼠样，悄悄地爬出窗子，溜到外面。
们决定设个圈套，就像但以理在圣殿里做那样。那是利娅突发奇想。内尔森从炉子里耙出大锅冷却灰烬，们起把灰撒在鸡舍周围黏土场院上，撒得到处都是，鸡舍里也撒。们就着烛光忙活着。内尔森负责放哨，以免有谁看见们，但露丝·梅却大大咧咧地晃悠来晃悠去。从某种意义上说，们几个也是，结果炉灰上脚印乱得不可开交。鸡舍里两只鸡也被烛光吓到，因为它们在玛玛·姆万扎那里过日子和这儿不同，还不习惯住在们家鸡舍里。它们东奔西跑，又在上面添上它们足印。们不得不把脚印全部抹掉，从头再来。第二次，们就小心多。们让露丝·梅站在个地方别动，把鸡赶回鸡舍里待着。它们睁着愚蠢小眼睛往下瞅着们，将脸埋在羽毛里，发出轻轻咕哝声，好让自己平复下来。
切准备停当后，们让内尔森保证晚上躲到阿纳托尔家里，天亮前再回来。利娅陪他跑几乎半路程，因为他很害怕，然后利娅再个人跑回来。们都蹑手蹑脚地回屋上床，让灰烬原封不动地留在们身后，犹如新下雪。如果有人或有东西跑进们家鸡舍——只要它有脚——们就能当场抓出罪犯。
①这句话是美国总统罗斯福名言，并非出自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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