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头上是孔雀羽毛图案,快要炫花人眼。那些活色生香羽毛和她个性还真不相配,但和穿女式运动衫塔塔·波安达样,她似乎也没意识到那身打扮有多讽刺。
发现,如果在村子广场边上随便找个树桩坐下来,他们或迟或早就会把遗忘。喜欢坐在那儿,打量那个顶着个白色大手提包女人,玛米·艾森豪威尔⑦购物时可能就拿那样包。她把手提包顶在脑袋上,得意扬扬地穿过村子。也很喜欢看男孩们爬棕榈树,割油棕果。高高树上,红褐色阳光落到树干和男孩们细瘦四肢上,他们看上去那美,似乎受到主仁慈抚触。不管怎样,他们从来都不会摔下来。棕榈叶在他们脑袋四周晃悠着,犹如鸵鸟羽毛。
有两次,看见蜂蜜男从树林里出来,赤手空拳地捧着大坨滴着蜂蜜蜂窝——有时蜜蜂什都在里面!他嘴里那根冒烟叶卷就像根硕大雪茄。他边穿过村子,边柔声对蜜蜂哼着歌,孩子们都追着他跑,因蜂蜜而心神荡漾。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甘甜,好似蜜蜂般震颤着、嗡嗡着。
埃本·阿克塞尔罗特难得出现在飞机场边窝棚里那几天,也会去那儿窥视他,姐妹们都知道这点。有时候,艾达也会来,尽管她般更爱独来独往。但阿克塞尔罗特先生实在太有诱惑力,他能激起别人夹杂着厌恶好奇心。们藏身于香蕉树间——他茅厕四周长满香蕉树。们只要想到这儿茂盛树木都是靠这个恶心男人粪便催肥长成,心里就阵阵发毛。然而巨大香蕉树叶正好抵着窝棚脏兮兮后窗,留下极窄缝,那里是窥视绝好之地。观察阿克塞尔罗特先生其实很没劲。每天,他都会睡到中午,然后继续打盹。你能看出来他这人没救。但他那堆东西都很棒:枪、玩具、军服,甚至还有无线电之类东西,那玩意儿他就藏在只富乐客军鞋里。们能隐隐约约听见无线电发出静电噪声,以及遥远而诡异英语和法语说话声。父母亲告诉们在村子方圆百英里之内根本就没无线电。(为安全起见,他们很想弄台,但迄今为止,无论是传教联盟还是主,都还没提供给们。)可见他们并未意识到阿克塞尔罗特先生就有无线电。由于是偷看才知道,所以没法对他们说。
父母对他避而远之。母亲确信们没人愿意走近他住房子,也就懒得发出禁令。这样来,就走运。如果没人直截当地说窥视阿克塞尔罗特先生是罪,那严格意义上说,或许上帝也不能反对。哈迪兄弟为做好事而窥探别人,向来觉得自己也是这回事。
九月中旬天,露丝·梅取得进展。那天下午,窥视完回来,发现她正在和村里大半孩子玩“妈妈,可以走吗”游戏⑧。大惊失色。家小妹妹就站在们院子中央,那些黑黝黝孩子围成半圆跑来跑去,把她围在中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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