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着。坐到你位置上吧。看看四周发生什,想想要是有其他各种可能性话,又会怎样。甚至还可以想想,要是非洲根本没被征服会怎样。想象下,那些最初到来葡萄牙探险家靠近海岸,如何用定做黄铜望远镜窥探丛林边缘。想象下,奇迹发生,他们因恐惧或敬畏而放下望远镜,掉转船身,布好缆索,扬帆起航而去。想象下,若所有后来者都这样做,又将怎样。那非洲现在会如何呢?所能想到就只有那另头狓,他们过去所想象那头。那头能与你四目相对、看透你独角兽。
主纪年九六○年,只猴子乘坐美国火箭被送上太空,肯尼迪家个男孩从慈父般艾克将军①手中接过权杖,整个世界在围绕着刚果这个轴心转动。猴子遨游于太空,尘世人们则关起门来为刚果宝藏讨价还价。当时,也在那儿,就在那根轴轴尖上。
丈夫信心十足,孩子们需要照顾,就这样不由自主地被卷进这股激流和暗流当中。可那只是借口,事实上他们谁都不怎需要。最大和最小孩子打从出世就试图像褪壳样脱离保护。双胞胎内心洞若观火,她们对许多事都很感兴趣,就是对视若无睹。而丈夫,唉,则应那句“地狱烈焰不及浸信会牧师之怒火”。或许,嫁这个男人根本就没爱过。爱,大概会妨碍他投身于全人类事业吧。之所以仍旧是他妻子,是因为每天能做也就这件事。女儿会说:瞧,母亲,你根本没有自己生活。
她们根本就不懂。人能拥有只有自己生活。
见到过什,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见过家子织巢鸟花好几个月时间起筑巢。它们做窝大得可怕,里面塞着些细木棍儿、幼鸟,还有许多乱七八糟东西,结果让整棵树轰然倒地。没对丈夫和孩子们讲这事,从没讲过。你能明白吧。有自己故事,随着年事日高,这些故事压得喘不过气儿来。如今,每当天气些许变化幽幽地直沁到骨头里,就在床上辗转难眠,回忆像嗡嗡作响苍蝇飞离残骸般在脑中升腾起来。很想撵走它们,但又发现自己在谨慎而精心地选择着可以曝光回忆。想让你觉得是无辜。正如渴望你那迷失于途娇小身体般,现在也想让你晚上别再用手指触摸手臂内侧,别再轻声软语。生死取决于你评判力度。但还是先让说说自己是谁吧。要声明是,和非洲块儿待段时间,后来便分道扬镳。似乎们都没能与对方好好相处,结果不尽如人意。或者说就像患上罕见疾病,被非洲折磨得死去活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能完全康复。也许甚至会袒露实情——和那些骑马者道骑马而入,目睹灾变。②但还是要说,只不过是个被俘虏证人。若自己不算战利品,那当个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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