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亚不敢正视。
「这也没错,不过或许有什伤心往事才故意不告诉早季吧?」
「可是你看这个字,是不是就像觉说,太笨拙?姊姊应该不太会用咒力。」
「不否定这个可能,不过切毕竟都是猜测。」
觉接过手上魔镜,微微改变反射在墙板上角度与大小,仔细观察。
真理亚狠狠瞪,们只能点头。
魔镜在黑色墙板上反射出鲜明亮圈。
觉与真理亚半晌说不出话来,守觉得不舒服,先回家。
「你们怎看?」
听到催促,觉才缓缓开口。
「怎样叫没好事?连们也会被处分?」
话出口,气氛就僵。
「早季,夏季野营时候,是不是谈过这件事?」真理亚脸色苍白。
「谈过,记得谈过,也想不起来当时细节。每次打算回想过去,脑袋就有东西作怪。」觉代替回答。「可是记得对早季说过类似事,也和大家讨论过,就在营火旁边。当时X还赞成意见呢……」
觉双手紧紧按住头,像在强忍头痛。
跟个性也变得很快,不是吗?」
与觉面面相觑。
守想法与们实际感受大有出入。对当时们来说,时间流逝就像蜗牛爬行,切都像困在琥珀里苍蝇,陷入永恒胶著。
「是不是还有另个人?」
真理亚话吓跳。
「要说这字笨拙好像也不对。其实每条线都凹得很漂亮,但线条本身歪歪扭扭,或者互相重叠……」
「嗯……手法看起来很笨拙,但这个字迹应该是初学者用咒力做。」
「对啊,基本上跟们上课做样。」真理亚也同意。
「那就证明不是在说谎,你们接受吗?」
「开始就不认为你说谎。也觉得早季有姊姊,这个推测应该有根据,不过她被学校……那个,处分掉,这种推测会不会有点唐突?」
「如果姊姊出意外或生病死掉就没必要隐瞒吧?」
「不要说!不想再听!这种事情绝不能谈论,否则会违反伦理规定。」
守大吼大叫起来,他平时那文静低调,还是第次如此失控。
「没事、没事,别担心。」
真理亚把守头按入怀中,哄小孩般轻拍著。
「别再提这件事。你们两个懂吗?」
「大人说们这组开始只有四人,觉得不可能。在良过来前,应该还有个X。可是这样还少个吧?实在想不起来,可是应该还有个?」
脑中闪烁著个不起眼少女身影,然后是梦中见过墓碑,宛如用几张纸牌叠成墓碑。
「有,记得。」觉似乎开始头痛,揉著太阳穴。「至少这个人不像X,相关记忆没被完全消除,可是为什呢?如果班上同学忽然消失,大家不都绝口不提吗?」
「好,不要再说这个!」守大喊。「如果们继续追究这些事情,定没好事……」
说到半,守突然害怕起来,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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