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
表情突然犹疑起来。
「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
起去夏季野营之后。」
回想起两年前那满天星斗。
「夏季野营期间，你对哪件事印象最深刻？」
「这……全部啊。们起划独木舟，你看风景看得入迷，差点摔进水里，赶紧伸手抓住你，不是吗？那真是虚惊场。」
今年冬天，所有全人班学生须分配为两人组轮值生。原则上是男女配对，但若学生总人数是奇数，或者男女其中方较多，会破例分成三人组，或者同性组。
名义上，轮值生就像值日生，负责各种杂务与活动准备，但毕竟是男女互相指名对，所以关系会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对学生们来说，这等于是公认恋爱告白。
当时们恋爱关系受到学校管制是不争事实，这似乎也体现在「轮值」词上。轮值是个普通字词，代表轮番负责工作，但查
汉和字典，发现轮番「番」还有「配偶」意思。考虑到伦理委员会和教育委员会对汉字近乎狂热执著，或许不是单纯穿凿附会。
「对不起，还没决定。」既然对方开门见山，也诚实以对。
「还没决定？你中意其他人吗？」良显得很担心。
对，中庭……就是不想靠近中庭，但不太清楚为什
这厌恶中庭。
「要不们到校舍外面？天气不错，很舒服。」
「是吗？好啊。」
们改往右转，走出操场，天气确实不错，但冬天阳光比较弱，感觉冰凉凉。良也缩起肩膀摩擦双臂，想必在他眼里不是个疯婆子，就是个不怕冷铁娘子。
「会指名早季当轮值生。」良开门见山地说。
「听说真理亚在事前人气投票枝独秀，他就担心得很。」
「呵呵，万人迷真是罪过。」
真理亚像蜻蜓样恣意飞舞，良则回头望著。
「这里有点吵，要不要出去？」
「好啊。」
皱起眉头，有过这回事吗？而且
不知道为什，想起觉，随即打消念头。虽然他是重要朋友，但并不是恋爱对象。
「良为什选？」
「这还用问？」良信心满满地说。「因为直都很注意早季，心想就是你。」
「直？你从什时候开始这想？」
「从什时候开始？这没人讲得清楚吧？如果硬要说话，想想……」
「谢谢。」不知道怎回答，只好给个保险回应。
「就这样？」良看起来很失望。
「不然怎样？」
「早季呢？想问你会不会指名。」良问题也是单刀直入。
「……」
没理由拒绝。良先走，跟在后面起出教室。到走廊尽头要左转时候，突然心头惊。
「等下，不想去那里。」
「为什？」良回过头，脸讶异。
「呃……去那里要做什？」也不清楚为什不想去。
「觉得没人会来这里，可以安静聊聊。你看，前面只有通往中庭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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