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骗们。再往前走二十公尺左右,洞穴便往右拐弯,史奎拉过弯就五体投地,发出高亢老鼠叫声。它得到回应是阵惊人呻吟。那股强风般低频音震得们全身发麻。
「女王说,见到神尊,备感光荣。」
史奎拉对们这说。觉想要回些什,却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告诉她,们见到女王也相当开心。」
史奎拉敲打打火石般物体,点亮只小火把,时十分刺眼,但随即就习惯。再次感到光明多令人放心。
「请往这里。」
原以为空间宽广,但火光照才发现不过是三坪大隔间。眼前出现三条水平通道,史奎拉举著火把带们走入其中条。囓齿动物直立身影在洞穴墙上拉出诡异影子。
「请小心头顶。」
隧道顶上愈来愈低,宽度却愈来愈宽。看来化鼠通过时都以四脚快速爬行。单靠火把光线走在昏暗地底,逐渐给种非现实感觉,难以相信自己正处在这种地方。
但不知道入口在哪里。
「入口在此,窄闷简陋,请多包涵。」
史奎拉拨开杂草,露出直径公尺洞穴。
「啊,要从这里进去?」有些害怕。
「可以话,请女王出来趟吧?」觉也不打算进去。
另方面,某个可谓超现实事物压倒性地震撼们感官。最先袭来是气味,洞穴中处处充满化鼠体臭,愈前进就愈强烈。这股气味大致上和史奎拉及士兵样,但其中混杂著不如体臭味道,反而接近腐臭,浓烈到令人作呕。
接著,们听见复杂重低音,像风鼓吹气声,还不时交错响雷般低吟。再往前,洞穴墙面传来不规律震动,彷佛有个非常沉重巨大物体正在爬行……
渐渐地,震动从脚底板传上来。怕得全身僵硬,却不敢对觉说想回头。如果这时候被史奎拉抓到弱点,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多远?」觉装得若无其事,但语尾开始发抖。
「就在不远处。」
「非常抱歉,通往雕堡入口隧道仅能供士兵通过,女王无法上到地面。女王正于地底大厅恭候大驾。」
没办法,现在拒绝见女王会惹出麻烦,又失去咒力,们不愿意引发争执。
觉与依序钻进洞中,洞里比外面更冰冷,洞口周围涂上黏土,而为方便行走,洞穴内部则用乾草混泥土补强,防止滑倒。很怕整个人跌进垂直纵坑,幸好两只化鼠给们垫脚,过程还算舒适。化鼠们用手脚顶住洞穴内壁当成皮肉垫,减缓们下滑速度。们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减速,乖乖坐在化鼠身上。
大概沿著纵坑斜下二、三十公尺,突然碰到宽广空间,高度足以让们直立;但片漆黑,不知多宽。股霉臭味与野兽体臭扑鼻而来,寒毛直竖。
「请在此稍候。」史奎拉跟在们之后滑下来说道。回头看,它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光。明明知道野生动物眼睛会在黑暗中发光,但还是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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