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哎,你在干什?」后半句是在问觉。
「你很紧张吧,来安慰你。」
觉试著在窄小空间中压上,逆光让他表情片漆黑,双眼却炯炯有神。
「没关系,来就好,觉别动。」
手掌贴在觉胸前,觉静止动作,心跳穿过T恤传到手掌。露出微笑,缓缓地让他倒卧在地。俯看觉,指节滑过他月光下苍白脸庞。
「真糟透……觉,伤还好吗?」
「完全没问题。不过是些皮肉伤,血也止住。」
觉对著摆摆耳朵,证明他没事。班上只有他会这招,总算放下心,破涕为笑。但觉脸上依然沾著几道血痕,触目惊心,但并无大碍。
「接下来该怎办?」
「现在只能等人来救。如果瞬他们平安逃走,应该会去町上回报。」
方向,进入荆棘丛生窄缝。们没得选择,拨开满是荆棘灌木丛前进。这些荆棘应该是化鼠种,目是阻止外敌入侵鼠窝。边想边蜿蜒前进,眼前视野顿时大开。
如果不仔细看,这是辽阔草原,但见到化鼠忽然从棵大水橡树底下钻出来,们意识到这里就是鼠窝。
鼠窝入口以高大杂草巧妙掩饰,化鼠接二连三钻出草丛,宛如魔术表演。
其中有只特别大化鼠推开其他化鼠走出来。它身穿皮甲,肩挂披风,显然在鼠窝里相当有地位。它最大特徵就是头颅往前后突出,像颗棒槌。
球果队长四脚著地,毕恭毕敬上前禀告,棒槌头化鼠反而站起身子。两只化鼠讨论起来,棒槌头化鼠狠狠瞪们眼,吩咐起球果队长。
觉陶醉地闭上眼睛,宛如家猫般乖巧地任凭摆布。
捧起觉脸颊,亲吻他额头。觉埋入胸前。掌心和手指路从脖子、胸膛、双臂、腋下,滑入下腹。
们过去没什机会如此亲密
多久才有人来救援呢?光想就浑身乏力。
们在狭小鸟笼中并肩静待时光流逝。
「它还在看著们。」
关进鸟笼快个小时,哨兵还是用诡异眼神打量们,旦视线对上就立刻回头,没多久又转头。
「别理它,蠢老鼠只。」觉手环著腰。
们很怕被带进昏暗地底隧道,幸好化鼠将们带离巢穴入口,赶往林道深处。林道深处坐落著栋巨大鸟笼般建筑,直径两公尺,高约点五公尺,用排列成圆锥形木柱与刺蔓搭建而成。
鸟笼乍看没有入口,只有处仅用刺蔓围绕,没搭建木柱。两只化鼠用长枪拨开刺蔓后将们赶入鸟笼,接著收长枪,刺蔓又缩回约二、三十公分空隙。若想钻出去,得做好皮开肉绽心理准备。此外,外面还有只拿长枪哨兵不怀好意地盯著们。
鸟笼不高,没办法站直,们将背包垫在冰冷地上当坐垫,朦胧月光仅够们看见彼此脸。
「好惨天啊。」
觉声音温柔得难以置信,顿时情绪溃堤,眼泪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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