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木』字
心惊胆跳掀开化鼠头上斗篷;化鼠尽管裸露出头顶,却像乖巧大型犬动也不动。
「有!」
高高额头与头顶之间,刺著串蓝字「木619」。
「这串字是什意思?」
二定是鼠窝记号。」瞬回答。
真理亚嘟哝声,另外三人哑口无言。
「你叫什名字?」
问,化鼠像唱歌般喊著:「㊣*+✕□*¥」,嘴角流下白沬。知道它名字,但无法写成文字,也记不下来。
「看来不必担心它打小报告。」觉松口气。「毕竟没人听得懂它说什啊。」
众人放下重担而笑出声;但仔细端详化鼠脸后感到股恶寒,好像触动心灵最深处禁忌回忆。
」
连真理亚也受不。
「说过……别管化鼠啦。」
守声音听起来比刚刚更遥远。
「听得懂说话吗?抬起头来。」
化鼠这种生物,具有三项罕见特徵。
第,正如其名,长得像无毛老鼠,体长六十公分至公尺,若以双腿站立,可达点二至点四公尺;有些体型较大化鼠身高与人类相当。
第二,化鼠是如假包换哺乳类,但拥有蚂蚁、蜜蜂类社会性,组成鼠窝,以女王为生活重心;据说这项特色遗传自化鼠祖先──东非裸鼹鼠。小鼠窝内住著两、三百只工鼠,大鼠窝更是成千上万。
第三,化鼠智能远高于海豚与黑猩猩,甚至可说与人类相当。对人类效忠「开化」鼠窝,透过进献贡品与劳务来换取生存保障。效忠鼠窝会分配到个汉字窝名(通常含有虫字)。譬如势力最庞大,最常派化鼠投入神栖66町土木工程「虎头蜂」鼠窝。
当时,们町四周还分布著「黑山蚁」、「牛虻」、「无霸勾蜓」、「食蛛蜂」、「盐屋虻」、「大锹形虫」、「灶马」、「长脚蜂」、「步行虫」、「虎甲虫」、「木蠹蛾」、「龙虱」、「蟋蟀」、「棘蜈蚣」、「大螳螂」、「浮尘子虫」、「螟蛾」、「灯蛾」、「寄生蝇」、「马陆」、「人面蜘蛛」、「斩首蚱蜢」等鼠窝。
「虽然们不懂它们名字,但还是想个方法辨认它们比较好。」瞬若有所思。
「看刺青就好啦。」
躲得远远守难得提出有用意见。
「刺青?在哪里?」
「应该在额头附近。」守背对著们说。
化鼠怯怯地抬起头。
以为化鼠脸会像田鼠般可爱,但大为震撼。化屋在斗蓬底下脸,是见过生物中最丑陋脸。它长短短朝天鼻,不像老鼠,反而像猪,白皮肤松垮垮又皱巴巴,还长著许多汗毛,而皱褶中小眼睛宛如弹珠般发光;因为上唇中央有道大大裂口,露出铁锹般黄门牙,乍看宛如直接从鼻子长出来。
「西些,西些,机机机机,莎莎莎莎,怎怎怎怎……撙。神,尊。」
化鼠突然发出鸟啼般高喊,吓得浑身僵硬。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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