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见周裴景进来,问有什可以帮他吗。
周裴景转转眼,道:“是谢致先生两年前扶助失学学生,现在上大学,特地来感谢他。”
前台小姐狐疑地看着谢致唇红齿白金贵小少爷样,怎也看不出他哪里需要补助。
“真,你告诉他,小景来感谢他,他就知道。”周裴景本正经胡说八道。
前台还在犹豫要不要打内线上去,碰巧谢致和几个副总下楼来,要出去视察厂区。她抬头见谢致,想开口,又不敢。
迟先生突然拍桌:“对!你画!小景,外公想跟你要几幅画,副挂在外公书房,幅挂在客厅,还有幅是替外公老朋友要,说来话长,外公和这个老朋友相识于1982年香岛,那时候……”
“……其实觉得你那幅红日,非常适合挂在外公书房里,象征着蓬勃精神,可谢致那个小混球就是不肯给,还叫自己去买,这不是侮辱们感情吗?”迟先生说到激动处,义愤填膺,“小景,你说外公说对不对?他怎能拿钱侮辱们!”
“外公,画……是谢致买啊?”周裴景眼睛亮亮,脸上写满惊喜。
迟先生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把谢致卖,也愣住。
过会儿,他说:“啊,是啊。”
跟周裴景挥挥手。
周裴景向迟先生走过来,对着他笑:“外公。”
他请迟先生去图书馆旁小咖啡店坐坐,给他点杯茶,问候迟先生身体,又说说自己近况,两人聊十分开心。
“外公,你怎知道在美院啊?”他问迟先生。
迟先生顾左右而言其他:“小景,你谈恋爱?”
周裴景回头看,和谢致对上眼睛。
周裴景甜甜冲他叫:“谢致!”
那刻,所有人都觉得前台和保安要倒霉,这人是谁放进来,今天晚上可
和迟先生告别以后,周裴景心神不宁地走向宿舍楼,晚上路灯昏暗,他还差点撞到树。
想晚上,他终于决定要去找他学长。要不谢致买他多少幅画都不会来找他。
第二天早,他就叫车,往谢氏集团大楼开,大楼在江边,非常气派栋写字楼,司机师傅话很多,最近他送过好几个学生去谢氏应聘,便以为周裴景也是去面试,给他传授大约百二十种面试技巧,周裴景下车时还鼓励他要加油。
周裴景给他说头晕眼花,光听见句加油,便对司机说谢谢。
十月中旬,因为要求员工穿正装,所有男士都西装革履,楼里冷气开得很足,周裴景怕冷,走进差点冻个跟斗。
周裴景呆下:“啊?”
“刚才那个小姑娘,挺可爱。”迟先生拙劣地替他外孙试探句,这血浓于水祖孙情。
周裴景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她不是女朋友,没有恋爱。”
“那不考虑谈谈恋爱吗?”迟先生诚挚地问。
“先好好画画吧。”周裴景停停,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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