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士忍不住问：“坏蛋又是什
？”
这下梁医生也答不上来
，好奇地看着谢致。
谢致无奈道：“歌剧魅影。”
回家路上，谢致情绪还不错，顺道去书城买两张神偷奶爸
蓝光碟，在影音室放给周裴景看。
晚餐后，他还叫人送画具来，挽起袖子打算手把手教周裴景画画。
“比如带他去学画？”
“画画是有帮助，”林博士认可，“或者给他放些电影。”
“恩，
前几天给他看神偷奶爸。”谢致深觉自己远见卓识，极富育儿经验，决定低调地炫耀
下。
“……那是什？”林博士是美籍华人，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总觉得怪怪。
梁医生抢答：“卑鄙，DespicableMe！”
“你有没有发现，周裴景思维很活跃，只要提出他能够听懂问题，他反应速度和正常人样快，普通智力障碍不是种表现，”梁医生加句，“他学习能力也很强，你之前告诉刘院长，周裴景不识字，教他看些字母和简单汉字图片，他很快就学会。”
“他失智现象，不是生理性，是心理性，”林博士解释道，“首先是他心理上习惯现在状态，又加上他以前生活环境单，缺乏引导，精神状态就依然保持着他身体尚未痊愈时候样子，也就是说，他是可以被治愈。让他变回个正常人，并不是难事，这主要是心理学范畴问题。”
“那坏消息呢？”谢致很直接问。
“坏消息就是他记忆损伤，可能是永久性，”梁医生道，“他或许永远也没办法把失去记忆找回来。”
“但他昨天叫学长，看到……个以前伤害过他人，反应很强烈。”
他素描水平虽然不及周裴景那时候百分之，不过谢致考虑下，现在教教这个小白痴还是绰绰有余。
没想到是
“……”
周裴景揉着眼睛抬起脸：“哎呀，神偷奶爸呀，还没有看完呢。”
“回家看。”谢致捏捏周裴景脸。
周裴景得寸进尺：“那坏蛋呢？”
“坏蛋？哦，明天。”
“如果把周裴景大脑比作台电脑，他以前记忆就是中病毒电脑芯片，”梁医生组织语言，打个比方，“这种损害是不可逆，他大脑功能现在通过自修复回到正常水平，就像格式化。当然，你说情况理论上是可能出现，毕竟人大脑不能和电脑相提并论，些令他印象深刻东西碎片还在，也不足为奇，但不可否认是，他大脑中大部分资料都被清空。”
周裴景突然换个姿势，趴到谢致腿上去。
谢致把周裴景扶好，让他趴得更舒服些，摸摸他柔软头发，道：“这不算坏事。”
几个人又敲定周裴景治疗方案，要在香岛待上至少两个月时间。
“你平时也可以让他进行些学习，有助于他自意识修复。”林博士整理着资料，告诉谢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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