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们时都无言以对,她们又对小萼说些什就退出去。然后进来是那些穿军服管教员。有个管教员把只小包裹扔到小萼脚下,说,八号,你姐姐送来东西。小萼看见外面那条丝巾就知道是秋仪托人送来。她打开包裹,里而塞着丝袜、肥皂、草纸和许多零食,小萼想秋仪果真没有忘记她,茫茫世界变幻无常,而秋仪和小萼姐妹情谊是难以改变。小萼剥块太妃夹心糖含在嘴里,这块糖在某种程度上恢复小萼对生活信心。后来小萼嚼着糖走过营房时,自然又扭起腰肢,小萼是个细高挑女孩,她腰像柳枝样细柔无力。在麻袋工场门口,小萼又剥块糖,她看见个士兵站在桃树下站岗,小萼对他妩媚地笑笑,说,长官你吃糖吗?士兵皱着眉扭转脸去,他说,谁吃你糖?也不嫌恶心。
去劳动营给小萼送东西是老浦。老浦起初不肯去,无奈秋仪死磨硬缠,秋仪说,老浦你有没有人味就看这回。老浦说,哪个小萼?就是那个瘦骨嶙峋黄毛丫头?秋仪说,你喜欢丰满,自然也有喜欢瘦,也用不着这样损人家,人家小萼还经常夸你有风度呢,你说你多浑。
秋仪不敢随便出门,无所事事生活中最主要内容是睡觉。白天个人睡,夜里陪老浦睡。在喜红楼岁岁月月很飘逸地闪而过,如今秋仪身份不明,她想以后依托也许还是男人,也许只是她多年积攒下来那包金银细软。秋仪坐在床上,把那些戒指和镯子之类东西摆满床,她估量着它们各自价值,这些金器就足够养她五六年,秋仪对此感到满意。有只镯子上镌着龙凤图案,秋仪最喜欢,她把它套上腕子。这时候她突然想到小萼,小萼也有这样只龙凤镯,但是小萼临去时无所有。秋仪无法想象小萼将来生活,女人旦没有钱财就只能依赖男人,但是男人却不是可靠。
晃半个月过去,秋仪察觉到浦太太对她态度越来越恶劣。有天在饭桌上浦太太开门见山地问她,秋小姐,你准备什时候离开家呢?秋仪说,怎,下逐客令吗?浦太太冷笑声说,你不是什客人,从来没请你到家来,让你在这儿住半个月就够给面子。秋仪不急不恼地说,你别给摆这副脸,老娘不怕,有什对你儿子说去,他让走就走。浦太太摔下筷子说,没见过你这种下贱女人,你以为不敢对他说。
这天老浦回家后就被浦太太拦在花园里。秋仪听见浦太太对他又哭又闹,缠好半天,秋仪觉得好笑,她想浦太太也可怜,这是何苦呢?她本来就没打算赖在浦家,她只是不喜欢被驱逐结果,太伤面子。
老浦上楼后脸上很尴尬。秋仪含笑注视着他眼睛,等着他说话。秋仪想她倒要看看老浦怎办。老浦跑到盥洗间洗淋浴。秋仪说,要给你擦背吗?老浦说,不要,自己来。秋仪听见里面水溅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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