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卵蛋变红胀大最后成白色。油顺着他两条腿往下流。在医生赶到给他打吗啡之前,他足足尖叫二十五分钟。后来知道脓包脸在医院里待九个月,他们把衣服布屑块块从他肉里钳出来。这就是如何解决脓包脸。
那以后,病得没法工作。房租预付,另外还存点钱。那两个星期每天蹒跚着从房间走去外科医生那里接受治疗。水疱好之后,开始另找活路。但此时已经不那踌躇满志。伦敦对来说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早晨起床是件很艰难事,缩在被子里才好,这样更安全。想到要面对蜂拥人群,喧嚣交通,无休止排队等等,就万分沮丧。开始回想过去和妈妈在起日子。希望自己能回到那时。以前被宠惯生活,什事都有人为安顿好,温暖又安全。这听上去很傻,知道,但确开始这想,也许妈妈已经厌倦她嫁那个男人,如果回去,们还能继续以前生活。哦,这想法在脑子里萦绕好些日子,令难以自拔,别什都不想。努力让自己相信她在等,也许她正在请警察找。得回家,而她会把揽进怀里,她会用勺喂,们会再起搭个纸板舞台。天晚上这想着,就决定去找她。还在等什?跑出门,沿街路跑下去。几乎要快乐地唱出来。赶上去司登思火车,又从车站路跑回家。切就要好起来。转到家那条路时,放慢速度。家里楼下灯亮着。按门铃。腿抖得那厉害,不得不靠着墙。开门人不是妈妈,是个女孩,个非常漂亮女孩,约摸十八岁。时不知该说什。想着该怎说,傻傻地没吭声。这时她问是谁。说过去住在这房子里,在找妈妈。她说她和父母在这里已经住两年。她回屋去看看有没有什地址留下。她进去后,呆呆地望着门厅。切都变样。那里现在是大书架和另外种墙纸,还有台们从还未曾拥有电话。这里改变让觉得很难过,有种被欺骗感觉。女孩回来告诉没有找到地址。说声晚安,便沿着门前路往回走。被遗弃。这房子真是自己,真想那女孩请进去,走进温暖。如果她用手揽住脖子,说:“来和们起住吧,”那该多好。这听起来太愚蠢。但在走回车站路上,直在这想。
于是只好又回来找工作。想那是烤炉干。意思是,是烤炉让想到可以回司登思,仿佛什都没发生过样。关于那烤炉想很多。做着被关进炉子白日梦。这听起来十分荒唐,尤其在对付脓包脸之后。但这确是真,抑制不住这想。越想就越觉得第二次进去清理炉子时,其实内心里盼着被关起来。如此期盼却不自知,你明白意思吗?想要受挫。想要待在个出不去地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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