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尽管时值凌晨两点。不过M则更对整件事抱怀疑态度。他对曾祖父说,“美国人,经常沉迷于怪诞妄言之中。”不过他答应第二天带那些论文来。根据次日记载,M因为有约在身没和曾祖父起吃晚饭,但他下午带着论文来过会儿。
他临走时告诉曾祖父这些论文他翻阅过好几次,“其中并无可汲取真义。”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有多低估那作为业余数学家曾祖父。杯雪利酒后两人在起居室炉火前约定这个周末星期六再度共进晚餐。在接下来三天里,曾祖父头埋在亨特推演里废寝忘食。日记里别无旁骛,纸面划满涂鸦、符号和图解。看起来亨特必须发展套新符号,实质上是种新语言,才能表达他观点。到第二天结束,曾祖父实现第次突破。在涂画页数学式后他在角落里写道,“维度是知觉函数。”翻开翌日日记读到这样字眼,“它在手里消失。”他已经重建无表面平面。在眼前展开是步步地指导如何折叠那张纸。再翻过页,顿时明白M失踪之谜。毫无疑问在曾祖父怂恿下,那晚他大约是以怀疑论者姿态参与场科学实验。此处曾祖父勾勒组图示,乍眼看去像是瑜珈姿势。显然,它们正是亨特消失表演秘密。
颤抖着手清理出块台面,挑张干净打印纸铺在面前,又从盥洗室取来把剃须刀片,接着翻箱倒柜找到副陈旧圆规,而后削尖铅笔套进去;最后找遍整个屋子总算找到把精确钢尺,那是当初曾用来嵌窗格,这下终于准备就绪。首先要把纸裁成定尺寸,亨特从桌面上随手拿起那张纸显然是事先精心准备。每条边长度必须符合特殊比例。用圆规确定纸张中点,从中点画条与边平行直线,向右延伸至纸边。然后需要画个矩形,矩形大小与纸边长特异关联。矩形中点对直线作黄金分割。在矩形上方画对交叉弧线,其半径也是特定比例;在矩形下方也作同样弧线。两条弧线交点连接就得到切割线。然后开始确定折叠线。每条线长度,倾斜角度,与其他线条交点,似乎都透射出种数字间神秘内在和谐。在取弧度,画直线,做折叠时候,感觉自己正懵懂地驾驭着种至高无上慑人魂魄知识体系,种绝对数学。当完成最后次折叠,纸张形状变为以切割线为中轴由三个同心圆围绕构成朵几何花。这种造型独有种宁静和完美,种孤傲与夺目,当注视着它,不由地出神,内心变得澄净和安详。使劲摇摇头,把目光移开。现在该把纸花内折,拉过切割线。这是个很精巧动作,手又次开始颤抖,唯有注视着花朵中心才能安定情绪,动手时候感觉后脑阵麻木。往前又拉点,瞬间那纸映得更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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