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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 阿琴波尔迪(20)(11 / 24)

有所补偿。那个夏天,洛特和维尔纳到巴黎玩个星期。圣诞节期间,夫妻带着独眼妈去趟罗马尼亚康斯坦察湖,因为洛特喜欢旅行。返回帕德博恩时,又有新情况:二人第次谈起要孩子可能性,由于冷战和核武器对抗原因,夫妻都不打算要孩子,还不算此前经济情况直不好。

夫妻在两个月里直在讨论如果走出这步应该承担什责任,虽然讨论方式有气无力。直到天早晨吃饭时候,洛特告诉丈夫她怀孕,已经没什可商量。在孩子出世前,二人买辆汽车,休假个多星期。夫妻去法国、西班牙和葡萄牙。返程时,洛特打算经过科隆,去找哥哥给她留下地址。

在从前阿琴波尔迪跟英格博格同居楼阁位置上,已经耸立起幢大楼。居住在那里人们谁也不记得个有阿琴波尔迪特征——高大、金发、消瘦、从前当过兵——青年巨人。

回家途中,洛特沉默不语,好像不高兴;但是,后来停车在路边餐厅前,说起熟悉那些城市,洛特情绪才有明显好转。孩子出生前三个月,洛特不再出去工作。分娩过程迅速而正常,尽管婴儿体重八斤,而且医生说胎位不正。但是,似乎在最后刻婴儿掉头向下,结果切顺利。

他们给孩子起名叫克劳斯,以纪念外祖父,虽说洛特度想让孩子叫汉斯,以纪念哥哥。但洛特想,其实名字不是什不起大事,重要是人品。从开始,克劳斯就成外祖母和父亲宠儿。但是,这孩子最喜欢人还是洛特。有时,洛特望着孩子,觉得他像舅舅汉斯,好像孩子就是她哥哥转世化身,就是微型汉斯,这样想让她愉快,因为她哥哥形象向具有高大,甚至特别高大特点。

克劳斯两岁时,洛特再次怀孕。但是,四个月后就流产,情况很糟,因为她无法再有孩子。克劳斯童年生活如同帕德博恩中产阶层任何个孩子样。他喜欢跟别孩子道玩足球,但是在学校里却打篮球。只有次,他只眼睛青肿地回家。他解释说,有个同学嘲笑他外祖母是独眼,于是打起来。他学习上不太出众,但是,对机器,无论课上还是课下,都特别爱好;他能在修理部待就是几个小时,观看父亲手下机械工如何干活。几乎从来都没病过,虽说偶尔有几次发高烧说胡话,看见别人看不见东西。

他十二岁时,外祖母因患癌症死于帕德博恩医院。去世前,护士们不停地给她注射吗啡。克劳斯去看望她时候,她以为是阿琴波尔迪来,连呼“儿子呀”,跟他用普鲁士老家方言说话。有时,她给克劳斯讲述他瘸腿外公故事,讲述瘸腿外公忠实为德皇效力岁月,讲述他外公由于个子矮小无法加入皇家卫队(精英团队)痛苦,卫队里只接受米九以上士兵。

“你父亲呀是这种人,个子矮,勇气高!”外祖母面带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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