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波尔迪说:“巴尔扎克那句话。”
女校对员说:“啊,那句可是绝妙。”
瑞士小伙朗诵起来:“开始看不清楚。可怜女瞎子说道。”
《遗产》之后,阿琴波尔迪交给布比斯稿子是《圣托马斯》,是个传记作家不足为信传记,其主人公是纳粹政权时期位大作家;有些评论家想看出里面描写是恩斯特·荣格尔;但显然不是荣格尔,而是
女男爵说:“也可能是瑞士人。”
女管理员问:“你们觉得这个句子如何?‘他手冷得像蛇足’。”
瑞士小伙说:“更喜欢亨利·泽维丹那句:‘砍下他脑壳之后,他们把他给活埋。’”
女校对员说:“这有定道理。先是砍下脑袋。行刑人们以为受害人已经死,可他们急着处理尸体。挖坑,把尸体扔进去,埋上土。但是,受害人没死。他不是在断头台被斩决。他们砍下他脑壳,这就有可能意味着切开喉咙。咱们设想下,这是个男人。他们企图把他斩首。他流好多血。受害人失去知觉。刽子手以为他死。片刻后,他醒。黄土为他止住血。因此是被活埋。就是这回事。这有意思吗?”
“没有。没意思。”宣传女负责人说道。
救呀。”
后来,大家说起都德作品。布比斯说,这个句子不是典型笔误,而是作者幽默;接着说起奥克塔夫·弗耶(1821年出生在圣洛,1890年卒于巴黎)《幸运儿》,他是那个时代很有成就作家,坚决反对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小说,他作品被人们可怕地遗忘,种最最恐怖忘却、最最应得惩罚遗忘。瑞士小伙说,那句笔误“尸体静静地等候解剖”预示他自己作品命运。
玛丽安妮·戈特利布太太问:“这个弗耶跟法语中‘feuilleton’[64]没关系吗?好像记得这个词既有报纸文学副刊又有小说连载意思。”
瑞士小伙神秘地说:“可能是回事吧。”
“folletín确来自Feuillet(弗耶)词,是连载小说接班人。”布比斯抛出招,但不很自信。
女校对员承认说:“确,没意思。”
玛丽安妮·戈特利布太太说:“有点意思,亲爱,有点意思。历史上有许多不寻常情况。”
女校对员说:“但这事没意思。玛丽安妮太太,您用不着给鼓劲。”
阿琴波尔迪直在笑,这时说道:“认为这有点意思,虽说喜欢不是这个。”
布比斯问:“您喜欢哪个?”
女校对员发表看法:“但更喜欢奥巴克那句话。”
女秘书说:“肯定是个德国人。”
瑞士小伙说:“对。这句子很好:用只眼读书,用只眼写字。这在歌德传记里没什不和谐之处。”
宣传女负责人说:“别拿歌德瞎掺和!”
“这个奥巴克也有可能是法国人。”女校对员说道。她在法国居住过好长时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