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 阿琴波尔迪（16）（7 / 8）

女男爵为消除床

你见到他？亲眼看见？”女男爵轻声问他，面望着河上穿梭而过船只——有驶向大海，有驶向内地。

阿琴波尔迪说：“对，亲眼所见。”

女男爵说：“暂时别说。以后有时间讲这个。”

服务员为二人叫来辆出租车。女男爵说旅馆名字。服务台那里已经预定好本诺·冯·阿琴波尔迪名下房间。二人跟着门童进间单间房。阿琴波尔迪吃惊地发现有件家具上摆放着台收音机。

女男爵说：“放下旅行袋。收拾收拾吧！和丈夫请你共进晚餐。”

阿琴波尔迪把袜子、衬衫和短裤放进衣柜同时，女男爵在寻找播送爵士乐波段。阿琴波尔迪走进卫生间，刮脸，洗头，梳头。出来时候，房间里除去床头桌小灯亮着，其余都熄灭。女男爵命令他脱光衣服，上床！他在床上，把毯子直盖到颈部，有点疲倦，但惬意地望着站在地上女男爵，只穿条黑色三角裤，在调整波段，最后终于找到古典音乐。

阿琴波尔迪在汉堡共待三天。两次与布比斯先生共进晚餐。次谈到自己，另外次结识这位著名出版家几位朋友。第二次，他几乎没开口，因为担心出言不慎。在布比斯先生小圈子里，至少在汉堡，没有作家。几位朋友是，位银行家、位破产贵族、位只写关于17世纪画家专题文章画家和位法文翻译家；他们都关心文化，都很聪明，但没有个是作家。

即使如此，他也没开口。

布比斯先生态度有明显改观。阿琴波尔迪认为这是女男爵发挥良好作用。他最后还是把真实姓名说给她听。说这话时候正在床上做爱呢，女男爵用不着问第二遍。另外，她要求他说出恩特赖斯库将军发生事情时，态度很奇怪，在某种程度上，是启发式。他说完将军是死于自己败兵之手，被乱棒打死并且钉上十字架之后，女男爵惟想问却是：将军在十字架上是裸体，还是身穿军服？好像“二战”中死在十字架上是司空见惯事情。阿琴波尔迪回答是：按具体效果看，将军是裸体；但实际上，留下些碎布片，足以让接踵而至俄国人发现罗马尼亚士兵给他们留下位将军。但是，,bao露部分足以让俄国人亲眼看明白罗马尼亚人生殖器是多不同寻常；具体到这个问题，阿琴波尔迪说，这个例子是骗人，因为他见过几个裸体罗马尼亚人，他们生殖器与德国人平均长度并无区别，而恩特赖斯库将军鸡巴虽然由于被钉在十字架上萎缩和青紫，仍然比般阴茎长两三倍，无论什罗马尼亚、德国或者法国男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说到此处，阿琴波尔迪就沉默。女男爵说，这种死法肯定让勇敢将军感到不快。又说，虽然说将军在战场上有功劳，但无论战术还是战略，他都是惨败者。但是，作为情人，将军则是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