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21）（6 / 6）

］在位时，家更好。如果伊图尔维德长期当皇帝，家会更好。请您记住，真正墨西哥人只有们这寥寥几人。全国只有三百个家族。总共千五百人或者两千人。剩下就是愤怒印第安人或者怨气冲天白人或者天晓得从哪里来,bao徒，他们准备搞垮墨西哥。大部分国人是贼。心想发迹。但好吃懒做。肆无忌惮。您可以想像得出来，对家来说，里维拉建筑师就是社会上典型野心家。他们以为里维拉老婆不是天主教徒。好像听说，他们认为里维拉老婆是妓女。总之，就是那种风流人物吧。可家里从来不禁止去看凯利（当然，说过，他们也不高兴），或者邀请她来家（次数越来越多）。实际上，是因为凯利喜欢家，可以说喜欢家超过她家。从根本上说，可以理解成她就是这种人，她常说这符合她口味，从小她就聪明过人。可也固执得厉害，也许这话更贴切。咱们这个国家总是把聪明和固执混淆起来，对吧？们自以为聪明，其实固执。在这个意思上，凯利很有墨西哥味儿。她固执得厉害。就是说，比固执。为什她喜欢家胜于她家呢？因为家上档次，而她家只有风格。您明白这里区别吗？凯利家住宅很漂亮，比家舒适，就是说有很多舒适条件，整座住宅采光好，有个令人愉快大客厅，是接待客人或者举办晚会理想地方；有个现代花园，有草坪和割草机，按照那个年代人们常说就是布局合理住宅。家嘛，您可以看看，就是这座住宅，当然如今这个样子是因为疏于管理，就是座散发着木乃伊和蜡烛气味大房子，或者说是座大教堂。可是里面却有着墨西哥财富和持久性象征标志。这是座没有风格住宅，有时看上去丑陋，好像艘沉船，但是上档次。您知道什叫上档次吗？说到底就是有威严。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亏欠。用不着给谁解释什。凯利就是如此。不想说她有意为之。也不是。那时俩还都是孩子，头脑单纯，就算是复杂，也还是个孩子。俩说话不拐弯抹角。而她这个人也是如此。说话办事纯粹出于行素，想发作就发作，想快活就快活。您有女儿吗？塞尔希奥答：没有，没儿没女。她说：好，将来您有女儿，就知道意思。沉默片刻后，女众议员说：只有个儿子，在美国念书。有时希望他永远别回墨西哥。这样对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