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8）（7 / 8）

价；到第五十次以后，“蛇头”和向导跟他交上朋友；他估计到第百次吧，“蛇头”和向导就很可怜他。如今嘛，他对蒂华纳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说，“蛇头”和向导拿他当成“护身符”，因为他对“蛇头”那套很懂行，常常带来好运，再有他在场定程度上缓解别人紧张情绪，原因是如果有人掉队，那肯定是他；假如越境后要甩掉什人，肯定是他。可以这说吧：用他自己话说，他早就变成有标记信件、有标记钞票。这时，节目主持人（很坏）先提个愚蠢问题，后提个聪明问题。愚蠢是问他想不想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那人根本不知道这话是什意思，根本没听说过什他妈吉尼斯。聪明问题是，是不是还打算再来次？那人问：打算什？主持人说：打算越境呗。那人说：如果上帝允许，他身体健康，他脑海从来没抹去在美国生活想法。主持人问他：你累不累呀？你就不想回你老家或者在蒂华纳本地找找好运？那人微微笑，好像有点害臊，说道：旦有个想法冒出来，那就没办法。雷纳尔多说：这是个疯子，百分之百疯子。可是，在旅馆里比在基诺湾还疯狂；在身边床上，坐着首都电视台最疯狂主持人。那，还能真去想什呢？当然，这位主持人已经不想z.sha。他仍然坐在床边，但是眼神像狗样疲倦，注视着电视屏幕。于是，问他：你觉得怎样？真能有这种人吗？会不会是魔法师啊？是不是在刻画头脑简单啊？于是，那位著名节目主持人起身，掏出腿下或者屁股下面直隐藏手枪。忽然又吓得脸白。他冲打个手势，几乎察觉不到手势，好像是在告诉用不着担心！他进卫生间，但没关门。想：哎呀，他妈糟，要z.sha啊！可他只是撒大泡尿而已，切如常，切安好，电视机开着，卫生间开着，夜幕笼罩在旅馆上方。这小子真是完美偷渡苦工啊，想把这个偷渡苦工带到节目里去；也许这个爱上何塞·帕特里西奥主持人想把这个偷渡苦工带到他节目里去吧。这是个魔鬼般偷渡苦工，是厄运之王，是把墨西哥命运背负在肩人，是微笑偷渡苦工，是类似癞蛤蟆那种多油、无害动物，是块煤炭，本来是可以化做钻石煤炭，是贱民，但不是出生在印度，而是墨西哥。切安好，忽然间切安好，干吗要z.sha呢！从在地方看到那著名节目主持人把手枪放进他用品盒，随后盖好盒子，放入浴巾抽屉里。问他要不要到酒吧喝杯。他说：好吧。但是先把节目看完吧。这时，节目里人们正在跟个驯猫家伙说话。主持人问：这是什频道？回答说：蒂华纳第35频道。他好像在梦里样重复遍，蒂华纳35。后来，俩离开房间。在走廊里，主持人停下来，从裤子后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