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个正派人,通常情况下总是干干净净,据此推测,他在雷贝卡家里洗澡,至少最近几个月是如此。没人知道他是哪里人,因此无法下达通缉令。在加工厂,他劳务卡片不见,这在加工区企业里并不少见,因为工人经常调换工作。在棚屋内找到几本体育杂志、本拳击手弗洛雷斯·马贡传记、几件运动衫、两双凉鞋、两条短裤、三张墨西哥拳击手照片(都是从杂志上剪下来贴到墙上去),床垫就靠在墙边,好像佩雷斯·奥丘阿入睡前很想把那几位拳击冠军面孔和战斗姿态铭刻在脑海里。
1994年7月,没有出现女尸。但是,出现位找麻烦男子。他周六中午到达,星期天晚上或者周清晨离去。此人中等身材,黑发,栗色眼珠,穿戴像牛仔。开始,他总是在主要广场转悠,好像要采取什行动,但后来就成几家歌舞厅常客,特别是鹈鹕舞厅和多米诺斯夜总会。他从来不直截当地提什问题。样子像墨西哥人,但是说话有美国佬口音,西班牙语词汇量不太大,听不懂双关语,虽然人们看见他那眼神就尽量不用双关语。他说他叫哈里·马嘎尼亚,至少写出来是这个名字。但是,他自己把马嘎尼亚发成“马嘎纳”。结果听他这样发音,有人理解成“马克嘎纳”,好像这个无足轻重无赖就凭着自己鸡巴而成苏格兰人后裔。他第二次出现在多米诺斯夜总会时候,向人打听个什米盖尔或者曼努埃尔年轻人,说是二十岁出头,也是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他说,那个米盖尔或者曼努埃尔,和蔼可亲,是个好人。可是没人知道或者不想给他提供情况。天夜里,他跟歌厅酒吧名男招待成朋友。这个男招待下班后,哈里·马嘎尼亚坐车里等着他呢。第二天,这个招待没法来上班。据说,是因为发生车祸。四天后,他重新来多米诺斯夜总会上班时候,脸上全是红肿和伤痕,这让大家吃惊。尤其是他少三颗牙齿,如果掀起衬衫让大家看话,肯定会看见前胸和后背都有大面积紫黑色淤伤。他没掏出睾丸让大家看,左边还有烟头烫伤呢。大家当然会问他是哪种事故。他回答说,出事那天夜里,他喝到很晚,恰恰是有哈里·马嘎尼亚陪同;他跟这个美国佬分手后,向三圣母大街走去,因为他家在那条街上嘛。但是,五个惯匪把他给拦住,痛打顿。到下个周末,哈里·马嘎尼亚没有去鹈鹕酒吧和多米诺斯夜总会,而是出现在个名叫“内务”妓院里,地点在北马德罗大街。他在那里喝通苏打威士忌,又站到台球桌旁跟个名叫德梅特里奥·阿基拉人玩阵。这个阿基拉是个大块头,米九高,百十公斤重,二人成朋友。这个大块头在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住过,直务农,就是说养牲口;后来,他回到墨西哥,据他说,是不愿意死在他乡;但后来他承认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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