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走去。在咖啡店里,遇到个两年前认识女孩;她在《白蒜》杂志当记者,虽说她非常讨厌在那里工作。她跟谈起去马德里可能性。她问是不是有兴趣换换城市。无所谓地耸耸肩。告诉她:所有城市都相似。实际上,脑海里正在想着诗人,想着跟他夜里刚刚干事情。人人都说诗人是同性恋者,可知道并非如此。接着,想到感觉方面混乱,都明白。知道诗人已经堕落,是个迷途孩子,可以拯救他。此前他给予很多,现在可以给他少许。差不多在个月时间里,直在哲学家门前守望,期盼着某天能看见他并且恳求他再次跟做爱。天夜里,看到哲学家,但没有诗人陪伴。发现哲学家脸上挂“幌子”。等到他走近身边时(他没认出),能看到他只眼青紫,脸上有好几块淤肿。关于诗人,毫无踪迹。有时通过灯火试着猜测那个单元在哪层!有时,看见窗帘后面有人影,有时看见有人开窗户,有时是个上年纪妇女,有时是个系领带男子,有时是个长脸少年开窗欣赏巴塞罗那晚景。天夜里,发现守望着诗人出现并非人。有个十七八岁年轻人也在人行道对面静悄悄地守候着。他没有发现,显然是个容易上当受骗小伙子。他坐在个酒吧露天茶座上,只要听罐装可口可乐,面慢慢喝着,面在练习本上写东西,或者阅读些立刻认出来书籍。天晚上,在他要离开茶座、匆忙走开之前,到他身边坐下。说知道你在干什。他惊慌失措地问:你是谁?笑笑,告诉他跟他样,普通人。他看看,好像望着疯子。说:你别搞错,不是疯子,是个精神状态很好女人。他笑,说道:就算你不疯,可是看上去跟疯子样啊。说着,他要埋单,准备离开,于是坦率地告诉他也正在找诗人。他立刻重新坐下,好像拿手枪顶着他太阳穴样。要杯菊花茶,讲故事。他告诉,他也写诗,希望诗人能看看他诗作。用不着问他,就可以猜出他也是个同性恋者,而且非常孤独。对他说:让看看你诗!说着,把抢过来他手中练习本。他写得不坏,惟问题就是写得跟诗人模样。说:这样事情你不可能经历过,你太年轻,不可能吃这多苦。他打个手势,意思是说爱信不信,反正都样。他说:要紧是必须写得好。说:不对,这不重要。说,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重要是有激情!最后,他同意看法。他叫霍尔迪。今天有可能在大学上课,或者在《先锋报》或者《日报》写评论。
阿玛尔菲塔诺收到下封信是从圣塞瓦斯蒂安邮寄。劳拉在信中告诉他她已经跟因玛去蒙德拉贡疯人院,打算去看望那位过着没有节制和下意识生活诗人;她说,那里保安和化装成神甫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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