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克劳德问道:“你问他健康情况吗?”
曼努埃尔回答说问,而莫里尼也很肯定地说他身体很好。
“那咱们就没什可干。”让-克劳德下结论,可伤心口气没能瞒过曼努埃尔耳朵。
过会儿,二人挂电话。曼努埃尔拿起本书来打算看,可是读不进去。
话人留下姓名和电话号码,以便回复。
那天夜里,让-克劳德给曼努埃尔打电话,他俩致同意等澄清脑海里预感再说,再等几天吧,用不着无缘无故地犯歇斯底里症,应该经常想到莫里尼是自由,想干什就干什,在这个问题上,他俩不能(也不该)阻拦他。自从瑞士回来后,那天夜里,他俩第次睡安稳觉。
次日,二人带着疲惫肉体和宁静灵魂奔赴各自工作岗位,但到上午十点,距离和同事们吃午饭前不久,曼努埃尔禁不住又给都灵大学德语教研室打电话,结果依然没用。后来,让-克劳德从巴黎来电话,跟他商量把此事告知丽兹是不是合适。
权衡利弊后,二人决定此事暂时保密,至少在解到具体情况之前要沉默。两天后,让-克劳德几乎像条件反射样,给莫里尼家里打电话。这次有人接听。让-克劳德听见电话那头是莫里尼声音大喜过望。
让-克劳德喊叫起来:“天啊!不可能啊!这怎可能呢!不可能啊!”
莫里尼声音如既往。接着,道喜话,松口气啊,不仅是从噩梦,而且是从不理解梦里醒啦。谈话中,让-克劳德告诉莫里尼自己得立刻通知曼努埃尔。
挂电话前,他问莫里尼:“你不会走开吧?”
“你要去哪里啊?”莫里尼反问。
但让-克劳德没立即给曼努埃尔打电话,而是喝杯威士忌,去厨房,去卫生间,然后去书房,把住宅里灯火全部点亮。只是到这时才打电话给曼努埃尔,告诉他他找到莫里尼,刚刚通话,可他再也说不下去。挂上电话后,他又喝杯威士忌。半小时后,曼努埃尔从马德里给他打来电话。莫里尼真很好。莫里尼不愿意说这几天他钻到什地方去。莫里尼说他需要休息。需要弄明白些想法。据曼努埃尔说,他不想用问题麻烦莫里尼,莫里尼给人印象是想隐瞒什。可为什?曼努埃尔点也想不出来。
“实际上,咱们对他解很少啊。”让-克劳德说道。他开始讨厌莫里尼、曼努埃尔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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