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提前结束聚会——本来开始气氛是彬彬有礼和心满意足。
此事丝毫没有恶化让-克劳德、曼努埃尔与莫里尼之间关系。三人在1993年于意大利博洛尼亚举行德语文学大会上见面。三人都在柏林《文学研究》杂志第46期阿琴波尔迪创作研究专号上发表文章。三人与这家柏林杂志合作并非首次。在第44期上,有篇曼努埃尔文章,是关于阿琴波尔迪和乌纳穆诺[8]作品中上帝思想。在第38期上,莫里尼发表篇关于意大利德国文学教育现状文章。在第37期上,让-克劳德发表篇关于20世纪最重要德国作家在法国和欧洲展望报告,顺便说下,它引起几个人抗议,甚至出言不逊。
但是,第46期却对们很重要,不仅在研究阿琴波尔迪问题形成对立两派立此存照(派由让-克劳德、曼努埃尔和莫里尼组成,另派由施瓦茨、博希迈尔和波尔组成),而且还因为在这期上发表丽兹·诺顿篇文章;让-克劳德认为这篇文章精彩之极,曼努埃尔认为说理充分,莫里尼认为非常有趣;此外,在三人并未要求情况下,她坚决支持三人学术观点,多次引用三人文章,表明她非常熟悉三人在专业杂志或者出版社出版文章和专著。
让-克劳德本想给她写信,但是最终也没写。曼努埃尔打电话给让-克劳德,问他与她联系有无不妥。二人拿不定主意,决定问莫里尼。莫里尼什也不说。关于丽兹,三人仅仅知道她在伦敦所大学开授德国文学课。不像三人,她不是教授。
在德国不来梅举行德国文学大会,开得激动人心。出乎德国研究阿琴波尔迪学者意料,让-克劳德在曼努埃尔和莫里尼支持下,像拿破仑在德国耶拿样,突然发起进攻,很快在不来梅咖啡馆和酒馆里把施瓦茨、博希迈尔和波尔打得丢盔卸甲、旗帜倒地。参加会议这三位年轻德国教授,起初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尽管对问题有保留,还是决定支持让-克劳德和他朋友。听众中绝大部分人是从哥廷根坐火车或者乘家庭旅行车来旅游大学生,他们也支持让-克劳德热情和碑文式阐释,无条件地热情赞成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为之辩护这种看法:对最后狂欢节(或者倒数第个狂欢节)诠释应该从古希腊酒神节、欢乐角度出发。两天后,施瓦茨和他亲信开始反击。他们把阿琴波尔迪形象与海因里希·伯尔[9]形象对立起来。他们说到责任。他们把阿琴波尔迪形象与乌韦·约翰逊[10]形象对立起来。他们说到苦难。把阿琴波尔迪形象与君特·格拉斯[11]形象对立起来。他们谈到公民承诺。博希迈尔甚至把阿琴波尔迪形象与弗里德里希·迪伦马特[12]对立起来。他还说到幽默。这让莫里尼觉得此人真是“无耻之尤”。于是,神助般地丽兹·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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