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狗鼻子那灵,照理说早该嗅到若槻气味。
若槻好不容易翻过院墙,用双手挂住墙头,跳下来。
他落在片齐腰高杂草中,几乎没感觉到落地冲击。说时迟那时快,大群豹脚蚊朝他脸扑来。无奈之下,
片刻后,摩托车驶过JR与京福电铁道口,熟悉街景映入眼帘,若槻放慢车速。
在晦暗夜空下,赫然出现在眼前黑屋勾出不祥剪影,宛若悄然喘息活物。上次来,还是被菰田重德喊来那天。此刻望去,只觉得它气场比白天更加可怖。
若槻驶过房前,把车停在四十多米开外地方,然后熄火。他抬手看表,已是两点四十二分,路上花六分多钟,但和骑自行车菰田幸子相比,他应该仍有二十多分钟领先优势。
试着推推院门,门板纹丝不动,若槻沿着黑屋院墙行走,寻找便于入侵位置。
黑屋侧面有条小巷,面朝小巷那侧竖着根电线杆。爬上去,便能翻过院墙,只不过下去便是菰田家院子。
!”
若槻拼命将这个念头赶出脑海。
按菰田幸子性情,她应该不会立即杀害自己抓来人。金石不就是被她囚禁很长时间,受尽折磨之后才惨死吗?阿惠被抓应该也是今天事情,菰田幸子不可能这快就下杀手。
然而,她先前来到若槻家,显然是为当场要他命,心中另个声音如此反驳。她只有自行车,不可能把人掳走。这回,她是不是改变方针,要当场置人于死地?
如果真是这样,那阿惠岂不是……
若槻想起菰田重德养那群小狗,可能会被它们狂吠通。可就算街坊邻居报警,他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真发展到这步,搞不好对他更有利。
他踩着电线杆侧面凸出铁条往上爬,再次深刻意识到自己此刻所作所为是擅闯私宅,怕是还得加上损害他人财物,妥妥触犯刑法。
如果他是杞人忧天,阿惠并没有被菰田幸子绑架……他搞不好会被开除。就算公司手下留情,只给他严重警告,人事记录中那行字也会让他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管他呢!若槻将手从电线杆移向墙头,转移体重。和阿惠性命相比,这些又算得什。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院子里没有声狗叫,黑屋寂静无声。
违章停车卡车尾部直逼眼前。为闪避,若槻边急刹车,边倾斜车身。轮胎打滑,险些失去平衡。他顿感心头凉,拼命调整姿势,总算是没翻车。
尽管路面有些湿滑,晃成这样也太不像话。对……收来这辆车后,他还没换过轮胎。沟纹搞不好都磨平。他也知道得换,可忙起来就顾不上。
最要命,搞不好就是这种细节。
所幸雨没有下大,摩托车路飞驰。
这条路走到底再左转,就是渡月桥周边。若槻在面前窄路左拐,这条路宽度只够辆车勉强通行,而且路灯稀少,很是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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