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维也纳工程师埃米尔·马雷克自称,他在用斧头砍树时候不慎砍中左侧大腿,大半条腿就这废。但事故发生在他签署保单短短二十四小时后,专家们给出鉴定结论也是斧子不可能砍下条腿。照料他男护士也做证说,他腿上伤是在医院做过手脚,于是有关部门对其提起刑事诉讼,这件事也发展成震惊全国丑闻。话说这个埃米尔妻子叫玛莎,是个貌美如花金发女郎。她四处奔走,向媒体呼吁丈夫是清白,以至于公众舆论都倒向埃米尔。最终,埃米尔·马雷克被判无罪,还拿到保险公司给巨额赔偿。”
“会不会真是意外啊?”
“后来人们重新研究种种间接证据,断定他是为骗保自己砍断腿,”若槻翻到另处贴标签地方,“这个叫玛莎·马雷克女人……她本是维也纳街头弃儿,被对慈善家夫妇捡回家中抚养。玛莎天天长大,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有个老富翁看中她,将她收作情妇,并在遗嘱中指定她继承自己豪宅。没过多久,老富翁就去世。几个月后,玛莎嫁给埃米尔·马雷克。但她花钱如流水,很快就把家底掏空,于是就发生刚才提到自断左腿事件。后来,她又把钱花光,再次陷入困境。就在这个时候,埃米尔死。死因起初被认定为肺癌。个月后,他们女儿也死。玛莎搬进位年长女性亲戚家中,与她同住。不久后,这位亲戚也去世,而玛莎继承她遗产。”
无人插嘴。这想必是因为,在场所有人都跟若槻样,感觉到两起事件有
就这把断肢扔在里头。纸箱里可全是细菌啊,也罢,反正那个时候再想办法降温也来不及……”
“她就是个怪物!”
葛西用皱巴巴手帕擦着额头上汗珠,咬牙切齿道。离开医院后,他直默不作声,在烈日下马路上埋头,bao走。若槻跟着他赶路,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仿佛被人浇盆水。
“真是故意?”
葛西态度令大迫难掩惊讶。如此心烦意乱葛西,他大概也是头回见。
“这都不是故不故意问题……那压根儿不是个人!根本没有人心!”
葛西感想竟与著名心理学家结论不谋而合。精心粉饰表面生出裂缝,露出骇人本性,任谁看到都会不寒而栗。
“哎呀,女人本就都跟妖怪似,出几个特别狠也不稀奇。可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男算怎回事,”大迫歪着头说道,“对老婆唯命是从,合伙杀人,倒也没什不可思议。可谁会让人砍断自己胳膊啊?不是说最近连黑帮混混都不乐意砍手指吗?因为缺指头不好打高尔夫。”
“类似事情,倒也不是从没有过,”若槻掏出《人寿保险犯罪案例集》,翻到之前贴上标签那页,“1925年,奥地利有个叫埃米尔·马雷克人用斧头砍断自己左腿。”
“怎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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