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醍醐。不好意思啊,这晚还来打扰。你
若槻时语塞。
他想起幸子手腕处伤疤,碰巧看到那些伤疤,也是促使他先入为主,认定幸子是受害者因素之。因为他当时认定幸子是想z.sha,所以才会来电咨询保险免责条款。
然而,也许她打那通电话并不是在为z.sha做准备,而是想谋杀亲子,并伪装成z.sha。
心地善良保险公司主任却自以为猜到对方心思,心劝对方不要自寻短见,不惜吐露折磨自己多年心理创伤。听完他叙述,幸子心生计,让这个老好人当第个发现尸体人好……
挂断电话后,若槻仍怔怔沉思许久。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切都还只是假设。但……
“呃……‘被诊断为情感缺失罪犯常见天生嗅觉障碍’。”“情感缺失”词被她念得格外夸张。
“为什会这样?”
“有专家推测,那些人可能因为无法在婴儿时期闻到母亲体味或乳汁气味,情感正常发展受到阻碍。”
如果真是这样话,若槻心想,当这样人成为父母时,自然也不会对孩子萌生正常亲情。
当然,他不能就此倒推,说有嗅觉障碍人必定会成为情感缺失者。不过……
里是黑泽家。”铃响过七次后,听筒那头传来阿惠声音。明明还不到十二点,但她好像已经睡下。看来小猫惨死对她打击太大,她还没缓过来。
“喂,是若槻,有个很着急问题,急需现在请教你。”
“什问题啊?”她声音很是低落。
“上个月去醍醐研究室时候,老师是不是提起过,嗅觉障碍和情感缺失者有某种联系?”
“嗅什?”
电话铃突然想起,吓得他跳起来。无声电话狂轰滥炸,令他几乎对打来家里电话心生畏惧。是不是阿惠又想起什?
他深吸口气平复心绪,然后拿起子机:“喂?”
“喂,请问是若槻先生家吗?”
光听声音,若槻便猜到对方身份。
“对,非常感谢您前些天指点。”
“哎,你问这个干什啊?”
听完若槻解释,阿惠陷入沉默。若槻觉得这也难怪,毕竟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观点。
“你是不是说过,那位母亲手上有割腕伤疤?”阿惠问题令若槻颇感意外。
“对,可你怎问起这个?”
“书上说,情感缺失者不仅不在乎别人性命,对自己生命也漠不关心,所以容易出现多次z.sha未遂情况……也不知道这句话对你有没有参考价值。”
“嗅觉障碍,就是闻气味能力有缺陷。醍醐老师提起那个学生F不就有这毛病吗?”
“老师说过吗?不是学这个,记不太清,”她终于振作起来,“稍等啊,书里应该能查到。”
窸窸窣窣翻书声音传来,若槻等得心焦。
“有……但不是学界定论哦。”
“没事,先念给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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