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这边搞定
，还得跑
趟九州
小仓。那是另家寿险公司委托。”
三善身影消失后，若槻感到种莫名解脱。比起大吼大叫角藤，正常说话三善反而更加令人生畏。葛西戳戳若槻身侧：“是不是觉得他气场很强大呀？”
“是啊，确实跟普通人不太样。”
“听说人家当年真在道上混过，”他用食指在脸颊上划，暗指三善那道疤，“据说他原本是收债，手段狠着呢，但结婚以后就洗手不干。就在他为找不到正经差事发愁时候，他们公司老板看中他特长，把人捡回去。”
“特长？”
行人来到会客室后，若槻递上关于角藤资料，叙述事情来龙去脉，同时细细观察这个姓三善人。
年纪四十出头。眉毛极淡，消瘦脸颊上刻有道纵纹，深凹眼睛几乎眨不眨。头发剃得很短，能看到深处头皮。皮肤晒得黝黑，显得很健康，乍看像跑销售。
然而若槻能感觉到，他尽管穿着朴素西装，表现得彬彬有礼，身上却散发着某种常人所没有精气。而且他气场更偏阴狠，不似运动健将那样积极阳光。
“知道。”看完资料，三善点点头。
低沉嗓音与体格并不相符，混杂其中金属泛音分外刺耳。莫非这就是所谓“寂声”？
大火，事情会不会闹大啊？”
“放心，退保是总部拍板。
们今天不过是来通知他声罢。”
“可他要是死活不肯签字呢？”
“他要实在不签，那就要打官司。”
“打得赢吗？”
“他懂得软硬兼施，会视情况采取强硬或怀柔态度，达到让人退保目。有时是抓住对方弱点纠缠不放，有时则干脆噼里啪啦通吼，吓得人家瑟瑟发抖，当场退保。听说他在这方面是等
起初，若槻甚至怀疑那是不是喉癌早期症状，因为他刚审核过喉癌病人住院证明。过好会儿，他才意识到，那是天天扯着嗓子恫吓他人人所特有嗓音。
“两三天应该足够。”
“那就拜托。”
众人齐齐起立。木谷带头鞠躬，其他人有样学样。
“不过您也真够辛苦啊，”葛西在送三善去电梯口路上说道，“后面是不是还排别活儿啊？”
“恐怕很难，因为们必须证明医院也插脚。医师协会绝对不会承认道德风险医院存在。还是得想办法让他同意退保。”
“话是这
说，可怎才能让他退啊？”
“们已经完成任务。总部找对付这种无赖专家，剩下就让专家出马吧。”
出乎意料是，第二天坐头班新干线来到分部专家个子很矮，可能还不到米七。递来名片上只有“保险数据服务有限公司三善茂”寥寥数字。
葛西、若槻与主管分部行政工作内务次长木谷出面接待他。三善说句“您好啊，葛西先生”，葛西也微笑着点头示意。看来是老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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