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不安还有门外慌张脚步声,这声音只有他那习惯于寂静听党才能捕捉到,他还听到有喁喁低语声。他感到内心激荡不安,浑身颤抖着喊声护士:
“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
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正好走进屋里。她用疑问目光担心地看着伊万问道:
“什事?怎啦?是雷雨闹得您睡不好吧?哎,没关系,没关系……们马上帮您想点办法,这就去请大夫。”
“不,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不必去请大夫。”伊万说,他眼神惶惶不安。他并不是看着这位护士,而是看着墙壁说:“没有什特别情况,现在已经完全能分析判断,您不必害怕。您最好是告诉,”伊万像请求知心朋友似地请求说,“隔壁第118号病房怎啦?出什事?”
“第118号?”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反问句,她眼珠转几下,“那儿没出什事呀。”但是她声音里透着虚假,伊万马上就察觉。
“哎,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伊万说,“您直是个很诚实人……您怕又会闹腾起来?不会,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再不会做那种事。您还是对说实话吧。您知道,墙那面事什都能感觉出来。”
“您邻居刚才去世。”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那颗诚实善良心使她无法不说实话。这时道闪光照亮她整个身体,她正以忐忑不安目光看着伊万。但是,伊万并没有作出任何不正常反应。他只是意味深长地举起个手指说:
“早就料到!还要请您相信,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在这同时间,在本城另外个地方,还有个人也死去。甚至知道这人是谁,”伊万神秘地微微笑,“是位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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