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你，
可怜
人，你受多少苦啊！这些只有最清楚！看，你头上已经出现银丝，嘴角边已经永远地刻上皱纹。亲爱，唯
亲人，你什
也别再想。过去你不得不思考事太多，今后让来替你思考吧！而且，敢保证，保证切都会非常好。”
“其实，现在并不害怕什，玛格。”大师突然这样回答她，并且抬起头来。她觉得他现在又恢复到从前样子。从前他描写那些未曾目睹、但却深信不疑事件时就是这个样子。“不害怕，是因为什都已经体验过。人们对极尽恐吓之能事，如今他们再也没有什东西能吓住。但是，玛格，可怜你，这就是问题症结所在！也正因为这样，才总是对你讲同样话。你清醒清醒吧！为什要跟个有病乞丐呆在起，毁掉自己生呢？你回去吧！为你难过，所以才这说。”
“啊，你呀，你呀，”玛格丽特连连摇晃着
之后，收起笑容，严肃地说：
“刚才你无意中言中：魔鬼知道这是怎回事。而且，相信话吧，魔鬼还会把切都安排好！”只见她两眼放光，从沙发上跃而起，跳起舞来，同时大声喊叫着：“跟魔鬼打上交道，多幸福啊！多幸福，多幸福啊！噢，魔鬼呀，魔鬼！说，亲爱，您只好同这女妖精起生活！”玛格丽特说着，扑到大师身上，搂住他脖子，把热烈亲吻连连印在他嘴唇、鼻子和两颊上。她蓬松头发旋风般在大师身上拂动。大师觉得两腮和前额在她频频亲吻下像是燃烧起来。
“你倒是真变得有些像魔女。”他说。
“本来就没有否认这点，”玛格丽特回答说，“是个魔女，而且为此感到高兴。”
“嗯，也好，”大师说，“魔女就魔女吧。非常好，好极！那说，是魔鬼从精神病院把偷出来！这也很好嘛。就算魔鬼又让回到这里……甚至还可以假设别人不会发现们不在，不会寻找们。可是，看在切圣灵分上，请你说说：咱们今后靠什生活呢？怎生活？这话完全是为你着想啊，真。”。
这时小窗外出现双圆头皮鞋和两只条纹料西服裤裤腿。接着，那条裤子在膝盖处弯下来，个男人大屁股挡住射进屋里阳光。
“阿洛伊吉，你在家？”窗外那裤于上面有个声音问道。
“看，来吧。”大师说。
“找阿洛伊吉？”玛格丽特走到小窗前问道，“他昨天被逮捕。是谁找他？您姓什？”
那个屁股和裤腿、皮鞋转眼间都不见。只听到小院栅栏门砰声关上，切又恢复平静。玛格丽特头扑到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都流出眼泪。但是，当她止住笑声时，她表情骤然变得异常严峻。她从沙发上滑下来，爬到大师膝盖旁，望着他眼睛，抚摸着他头发，十分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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