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并不可悲。”沃兰德说，“再不会发生什
可怕
事
。喏，好吧，玛格丽特·已占拉耶夫娜，
切都办妥。您对
有什意见吗？”
“哪里话，噢，哪里话，主公！”
“那，您把这个拿去，作个纪念吧。”沃兰德说着，从枕下掏出个不大马掌形金器，上面镶满钻石。
“不，不，主公，您何必这样！”
“难道您想同争论？”沃兰德莞尔笑，问道。
“那也总得写点什吧？”沃兰德对大师说，“如果觉得犹太总督这个题材已经枯竭，您就开始写……哪怕写阿洛伊吉也好嘛。”
大师微微笑，说：
“写这些，拉普雄尼科娃不会同意出版，况且，这些东西也没有意思。”
“那您靠什维持生活呢？那就得过缺衣少食日子。”
“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大师回答说。他把玛格丽特拉到身旁，搂住她肩膀接着说，“她会清醒过来，会离开……”
吃过午饭马上就……”瓦列奴哈哀求似地双手交叉着捂着胸膛，眼巴巴地望着阿扎泽勒。
“行啊，回家去吧。”阿扎泽勒回答说。
瓦列奴哈随即消融在空气中。
“请你们让单独同他们俩呆会儿吧。”沃兰德指着大师和玛格丽特对左右人说。
沃兰德命令立即得到执行。沉默片刻后，他对大师说：
玛格丽特披风上没有口袋，她只好用块餐巾把金马掌包起来。忽然，她觉得心里惊，回头看看窗外：窗外轮明月分外皎洁。于是她问道：
“有件事不明白……怎这里总是午夜时分？过这许久还是午夜，按理该
“看未必……”沃兰德含糊不清地嘟哝句，然后又继续大声说，“好吧。这说，撰写过本丢·彼拉多历史人现在要回到地下室去，要在那里守着孤灯，安于贫困喽？”
玛格丽特离开大师，急切地向沃兰德解释说：
“已经尽最大努力，对他悄悄说许多极为令人神往事，可他拒绝这切。”
“你们耳语都知道，”沃兰德对她说，“那还不是最令人神往。不过，要告诉您，”沃兰德对大师说，“您那部小说还会给您带来意外礼物。”
“那就太可悲。”大师回答。
“嗯，这说，回阿尔巴特大街地下室去？那，今后谁来写作呢？幻想呢？灵感呢？”
“再没有任何幻想，”大师回答说，“也失去灵感。除她，”大师把手放到玛格丽特头上，“周围切都不再引起兴趣。他们把毁。感到寂寞乏味。想回地下室去。”
“那您小说呢？彼拉多呢？”
“恨它，讨厌那部小说。为它，遭受磨难太多。”
“求求你，别这说。”玛格丽特哀求说，“你为什折磨呢？你知道，把整个生命都献给你这项工作。”她又对沃兰德说，“主公，您别听他说，他是遭受磨难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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