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飞翔（10 / 10）

由于失误，落进旁边河里。几秒钟后，个长着连鬓胡胖子站到玛格丽特面前，这就是刚才在对岸作过很不得体自介绍那个人。他显然已经去叶尼塞河边走趟，因为现在他穿上正式燕尾服，只是从头到脚全湿淋淋。这又是因为白兰地害他，使他在飞行中降落时掉进河里。即使遇到这种不幸，他仍然没有失去脸上笑容，因此玛格丽特也边笑他，边伸出手去让他吻吻。

接着，大家准备起程。人鱼公主们又跳场月下圆舞之后，便消融在月光中。羊腿人毕恭毕敬地询问玛格丽特是乘什来到河边。听她是乘飞刷来，便说：

“啊，为什要乘飞刷呢，那不大舒适。”于是他折下两根树枝，转眼间编成个电话机样子东西，通过它发出命令，吩咐某人立即派辆汽车来。果然，不消分钟，辆浅黄色敞篷汽车落到他们绿色小岛上，只不过坐在方向盘位子上并非般司机，而是只黑羽毛白嘴鸦，它嘴很长，头上戴着顶漆布制帽，手上戴副喇叭口手套。绿色小岛上转眼间又变得空荡荡，腾空而起魔女们消失在朦胧月色中。黄火已经燃尽，红色木炭渐渐蒙上层银白色灰。

生连鬓胡子胖子和羊腿人把玛格丽特扶上汽车，她在宽大后座上坐下来。汽车发出声吼叫，腾空飞起，几乎像要冲向月宫。小岛不见。河流不见。玛格丽特向莫斯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