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写在皮肤上,映在镜子里。乔尼依然穿着那双快磨破旧鞋,活得像个学生,像个慈善机构义工,担心着最新流行阿姆斯特丹大麻口味太重,对心脏有害。
当们驶离高速公路时,汽车发出隆隆声调为之变,乔尼因此醒过来。他保持平躺姿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支大麻烟点上,深吸两口,然后按下座椅控制器,在阵呜呜机械震动声中吞云吐雾地出现在眼前。他没有把烟递给。这是他私人习惯,天中头根烟呢,要跟茶和吐司面包配在起。
他深吸口烟雾,按照老习惯憋着气说话。不愧是个大圣人。“左转。跟着路标朝阿宾格[2]开。”不多时,们便朝下坡行驶,经过歪歪扭扭枝桠和树干,穿过条绿荫遮蔽幽暗隧道,开上条两侧带有高耸护墙单线车道。打开车头灯。们时常要开进避车道里,绕过迎面而来车辆。们这些车主们绷着脸朝对方点头微笑,假装没有受到狭小空间侮辱和影响。们置身于偏远郊区处偏僻乡间,每过两三百码就要经过道用二十年代砖石和铁器建造围栏大门,或是带有五根栅栏、挂着马车灯笼木质大门。林中突然出现片空地,好几条路在这里交汇,路边有家半木质小酒馆,酒馆外停着百辆汽车,在火热日光下曝晒着它们五颜六色外壳。只空薯片包装袋梦幻般地跳进阳光里,碰下们挡风玻璃。两条阿尔萨斯狼犬紧盯着地面。接着,们又驶进隧道里,车内烟气很是浓重。
“到城外走走倒是挺不错。”乔尼说。打开车窗。神志有些昏晕,心想自己可能被动地吸进大麻烟吧。那叠钞票硬硬地硌着屁股,切都显得过于惹眼,仿佛在无形中被凸现出来。也许是害怕吧。
十分钟后,们转入条满是辙痕车道,沥青路面上布满裂缝,里面钻出丛丛野草。
“生命真奇妙啊。”乔尼说。“你看,无论如何都要钻出头来,不是吗?”这可是个大问题,肯定是为稍后们与那些人会面所做排练。正想答复,以镇定情绪,但就在这时,们看见幢仿都铎时期风格丑陋房屋,于是话就堵在嗓子眼里。
弯曲车道把们带向座用水泥砖砌成双车库,墙上涂绘紫色已经消褪,显得色调不均,而生锈翻门上挂着把锁头。车库前方,从高草和荨麻丛中露出六辆摩托车金属骨架和内部零件。在眼里,这儿就是放心大胆犯罪绝佳场所吧。车库墙上个铁环连着根长长链子,末端没有拴着狗。们就在这里停下车,走出来。荨麻直生长到带有乔治时期风格前门那儿。屋内传出低音吉他声响,有人在笨拙而反复地弹奏段三音符音型。
“那,知识分子们都上哪儿呢?”
乔尼身子缩,用手比个往下压动作,仿佛要把话塞回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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