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新闻,很苦啊,是不是?”
点点头。开始对林利和他那张奇特圆脸极为反感。稍微停顿下,然后继续道:“有充分理由相信他是个穷凶极恶家伙,所以才报警,想寻求帮助。”
“有道理,”林利说,“换也会这样做。而且,如今这方面法律应该会越来越严厉。你说,他站在你住处外面,等你出门就来烦你。”
“以前是这样。而近来他只是站在那里。只要想跟他说话,他就会走开。”
“所以他并没有真……”他压低声音,翻阅——或者说是在假装翻阅——他笔记,自己嘀咕着。“那就是骚扰
“为什要耽搁呢?”
“们太累,那场意外让们筋疲力尽。”
“那她对这件事反应怎样?”
“她很烦恼。这件事给们带来很大压力。”
林利看向别处,刻意噘起嘴唇。“她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对你发火?或者你对她发火?”
“不是。”
“你们是怎认识?”
“已经告诉过你。是因为次气球事故。”
他飞快地翻页笔记。“这里好像没有相关记录。”
简要地向他讲遍事情经过,他用双手托住那颗沉重而对称头颅,仍然无意写下这个故事。讲完后,他问:“是怎开始?”
“也不完全是。”
“那就是关于性方面东西喽。”
“信里好像并不是关于性内容。这是种执迷。他对执迷到极点,其他什事都不想。”
“他给你打过电话吗?”
“现在不打。他只寄信。”
两页笔记,上面字体又斜又尖。
林利抬起眼睛,却没有看,而是直盯着胸口。直到他吸口气准备说话时,那对灰色小眼睛才和视线短暂交会。“这说,你现在遭到这家伙骚扰和威胁。你报过警,但是没有得到满意答复。”
“没错,”说。
“他对你骚扰包括……”
“正如之前所说,”边说边试图倒着读他笔录。难道他刚才没在听说话吗?“他每星期要寄来三至四封信,”
“这件事让们感情承受很大压力。以前们非常幸福。”
“罗斯先生,你以前有精神方面问题吗?”
“完全没有。”
“工作压力之类呢?”
“点没有。”
“那天他很晚打电话给。”
“他说他爱你,你挂电话。你定很不高兴。”
“感觉受到骚扰!”
“所以你和你太太商量这件事。”
“在第二天早上。”
“他爱上你。”
说:“他得种叫做克莱拉鲍特综合征精神疾病。他处在幻觉之中。他认为事情是挑起,并深信在用秘密信号鼓励他……”
“你是精神病医师吗,罗斯先生?”
“不是。”
“但你是同性恋。”
“*词秽语?”
“不是。”
“有性暗示?”
“没有。”
“出言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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