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把气吐出来。他刻意做出
副姿态，让自己冷静下来，表现得像个拒绝被逼向极端
讲道理男人，重新开始从个合理前提出发。说话时，他口气平静，声带喘息，语速故意放慢。
们从哪里学到这些伎俩？是像们身上其他情绪那样与生俱来，还是们从电影里学到？他说：“听着，问题就在外面，”他朝窗户做
个手势，“刚才只是想得到你支持和帮助。”
但是克拉莉莎没听他理由。嘶哑声音，以及“想得到”用过去时态，在她听来都意味着他自怜和指责，使她深感愤怒。他直都在得到她支持和帮助啊，这点她根本不需要告诉他。但她没说出口，而是装出满腹委屈，和他算起旧账，换个角度去打击他。“他第次打电话告诉你他爱你，当时你对隐瞒这件事，这你也承认。”
乔完全惊呆，他只能瞪着她，嘴巴徒然张合，极力想说出点什
来，而在这场论战中表现反常克拉莉莎感到得意洋洋，这种感觉很容易和冤屈昭雪混淆在起。在那刻，她实实在在地感到自己遭受背叛，因此理直气壮地说道：“所以该怎想？你倒是告诉啊。然后们再来看看你需要哪种支持和帮助。”她边说边把脚伸进拖鞋里。乔正在开始找回自己声音，太多抗议念头同时出现，反而使他脑海里片混乱。“等等，你难道真认为……？”
克拉莉莎意识到自己话可能禁不起讨论，便打算见好就收，趁着自己被冤枉感觉仍然甜美时候离开房间。“好吧，那你就滚吧。”乔冲着她离开背影大吼。他觉得他现在可不会介意抓起梳妆台前凳子，把它扔出窗外去。该走出去应该是他。犹豫几秒钟后，他急冲冲地走出房间，在门厅里赶过克拉莉莎，从挂衣架上把抓下外套，走出去，狠狠地摔上房门，心里很高兴她就在旁边，可以清楚地听见这声巨响。
离开公寓时，他惊讶地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非常黯淡，还下着雨呢。他用外套裹紧自己，系紧皮带。当他看见帕里正在砖石小径尽头处等着他时，他继续大步向前走，甚至没有放慢自己脚步。
[1]即老年痴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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