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类心智能力论述,但现在心已经分神。当那个人开始穿过房间往外走时候,决定,即使现在从纸上看不进任何东西,也不会抬起头去看他。但随后,又打消这个念头。只看见只白鞋,还有红色什东西从眼前闪而过,然后,弹簧门“吱”地发出声叹息,合上。那扇门正通向阅览室外面楼梯。
既然那个浪费时间好动家伙已经走开,烦恼又转移到图书馆管理上。众所周知,这座图书馆里面总是有噪音,特别是书架上那排排嗡嗡作响荧光灯,没人能修好它们。或许在威尔康图书馆里会更高兴些。这里科学类藏书少得可怜,仿佛人们只需要通过阅读小说、历史和传记类书籍就足以解这个世界。这座图书馆难道是科学文盲开办吗?他们怎还敢自诩接受过教育?莫非他们真以为只有文学才是们文明中最伟大知识成果?
在心里痛骂足足两分钟。这股愤怒团团包围着,让对自己视而不见。然后猛地回过神来,因为单纯自意识突然苏醒,告诉就算是那位X先生也无法为他朋友狗代言。当然啦,让焦躁并不是那吱呀作响地板或图书馆馆方,而是种发自内心、尚待自己去弄明白情绪状态。往椅背上靠,开始收拾笔记。这时仍未领会到那只鞋还有颜色所提示意义。盯着放在大腿上那页纸,在思绪失去控制之前,所写下最后些话是“意向性,意图,企图驾驭未来”。当写下这些字时候,它们指是那条狗;可现在,当重新阅读它们时,开始烦躁不已。找不出个合适字眼来描述感觉。肮脏,玷污,疯狂,有生理性质,却又与道德相关。没有语言就没有思想,这个说法明显是错。拥有种思想,份情感,种知觉,并正在寻找那个适合去形容它字眼。“愧疚”对应过去,那,哪个词又和未来有着同样联系呢?“意向”?不,不是对将来影响。“不祥之兆”。对未来感到焦虑,感到厌恶。“愧疚”和“不祥之兆”,这两个词被起捆定在从过去到未来主线上,在“现在”这根枢轴上转动——只有在“现在”这个时刻才能去体验它。它并不是“惧怕”,“惧怕”太集中,又有个对象。而“恐惧”分量又太重。是害怕将来。那就是“忧虑”。对,差不多就是它。是“忧虑”。
在前面,三只瞌睡虫纹丝不动。弹簧门摇摆幅度慢慢减小,从假想层面上更进步,现在空气中只剩下四下回荡分子运动。刚刚离开那个人是谁?他为何离开得如此突然?站起身来。是,就是忧虑。整天里,都处在这种状态中。它很简单,只是惧怕种形式。对结果害怕。整天都在害怕。会这迟钝,竟从开始就没有意识到吗?在埃克曼[3]那著名跨文化研究中,它不是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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