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什意思?奉献自己爱?总之为逃离那个恐怖地方,还是答应。在宣读过份契约书似东西后,蒙着头套被人划破食指,用流出鲜血签下名字。契约成立。随后便失去意识,不知是自己晕过去,还是被什力量催眠。
再次醒来时候,坐在汽车驾驶座上,刚刚好像是脸贴着方向盘睡着,那上面还留着口水。清凉晨光穿过针叶树林,透过风挡玻璃照在脸上。真是场奇怪梦。汽车周围只能看到树木,没有任何宅邸围墙或者石板路存在。想到那些都是梦,安下心来伸个懒腰,紧接着就咳嗽起来。车内充满令人不快气味,似乎是胃液味道。仔细看,衣服上从前胸到小腹都沾满呕吐物。
发动引擎驱车前行,按照昨晚记忆,应该有座桥能穿过针叶林中河流,然而怎也找不到那座桥,最后只能开上沿湖公路逃离出去。想到脚下土地依然连接着昨晚世界就让恶心,然而总算回到汽车旅店。旅店主人接待时还是跟昨天样态度。将留在房间里行李拿上车,头也不回地驶离小镇,只恨不能逃得更快些。
在蜿蜒崎岖山路上行驶时,扪心自问。那真是现实吗?巨大房子,里面人们,被演奏着人体乐器,那些真不是睡着时做梦吗?如果不是,又为什会放呢?
刚过山道之后有个小村子,在那边借公用电话想打给夏娃·玛丽·克罗斯,然而她没有接电话。连续整晚都在往自己居住城里赶,每当进入沿途休息区,就会试着给她打电话,却直没能听到夏娃声音。也许是她工作太忙没有回家吧。丝毫不会怀疑她有别男人,很不可思议,就是这样完全地相信着她。
大概只有听到她声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由于过度疲劳驾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尝试在各种时间段打电话给她,却依然联络不上,最后只能打到她上班咖啡厅。拿着休息站公用电话话筒哀求似拜托说,自己是在那边工作夏娃·玛丽·克罗斯朋友,能不能请她接下电话,然而她也不在咖啡厅。接电话店员说,他们那里工作人中没有说那个女人。也许她是有什急事突然辞职吧。但是对方回答,那边根本没有夏娃·玛丽·克罗斯这个人雇用记录。觉得这根本不可能,于是不肯罢休地追问,对面却挂断电话,而且再也打不通-
5-
已经寻找夏娃·玛丽·克罗斯很多年。四处奔走搜集着所有跟她去向有关消息,然而却无所获。她既不是被人诱拐,也不是离家出走自己躲起来,而是种连存在过痕迹都被彻底抹消状态。与她有来往人都被从大脑中消除关于她记忆。去过她住地方,也是空空如也。原本放在家中她衣物也找不到。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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